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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比一周之前，合阳现在双眼充满了血丝，嘴边满是胡茬，看着应该好几天没刮胡子了。
整个人身上还满是烟味。
“来，这是怎么了？”姜小白从办公桌后边站了起来。
让合阳在沙发上坐下来，这两天他和合阳组里的其他人谈心的时候，也发现了。
这个组的人，都有些颓废，好像连续加班熬夜之类的，不过姜小白没有管。
前几天谈完以后，就没有再找过，没有想到合阳竟然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。
“部长……”合阳开口，声音有些沙哑。
“晓锦，来给合组长倒杯茶。”姜小白吩咐道。
合阳也没有拒绝，端着茶杯“咕咚咕咚”的喝了两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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