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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坐！”
“谢探长。”
“哎，你干嘛呢！”
刚坐下，张九灵便低头整理起了自己的鞋带，但目光并没有停留在鞋带上，而是扭头看桌底。
动作很自然，要是不清楚这事的人，根本不会在意。
“啊？我……我鞋带松了。”张九灵指着长筒靴，憨笑的解释道。
小岳岳怀疑的问，并呵斥道：“难不成你这桌底下藏了些什么？双手不许动，举过头顶！”
“探长，真没东西！”张九灵一脸无辜，一一照做。
“没东西你往下面瞎看什么呢？从现在开始，双手不许往下放，身子也不可以离开桌面上！”
“东西到底去哪了？”
面对探长的审讯，张九灵有些心不在焉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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