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南京,如果豫王造反登基,对郑家来说,可没什么好处可言。
这下,他算是彻底的松了口气。
气氛瞬间就热闹起来。
两个学生对于郑森这种单人走千里的行为极为赞赏,尤其是其言语海上之事,更是满足了他们的好奇心。
当然,郑家那百万身家,也让他们不得不尊重一二。
张慎言也只是待了一会,就交给了他们。
另一边,搜讨科的孙长舟、承奉司的羊乐,则留下来,陪伴着筋疲力竭的豫王。
朱谊汐饮了口热酒,整个人才缓了一口气。
宫殿之中的蜡烛增添了一倍,即使是天黑了,也依旧光亮如昼。
光是这些,耗费就超过了百两,若是添加香料,则贵上一倍。
一切的排场,都是由金银铺垫的。
“襄阳今日如何?”
朱谊汐鼻腔中嗅到了些许香料味,旋即看向了羊乐,随口问道。
下面割了一刀,排尿自然不畅,必须用稻草等引导,憋尿也显得困难,所以宦官们浑身都一股骚味。
但凡有点讲究的,都会带着香囊遮掩,而地位高的,则用上香料,完全遮盖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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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,用的太多,有些呛人了。
羊乐忙走近几步,弯着腰,汇报起了襄阳日常:
“粮价依旧稳定,糙米每石四银毫,精米一银圆,官盐每斤五十文,石碳每斤十文,酱油每斤十五文……”
按照豫王的规矩,承奉司监察襄阳,并且对于搜讨科具有监督任务,每日必定要形成汇报,让豫王了解民生情况。
而那些官二代们跋扈嚣张,偷鸡摸狗,以及各宅院的私密事,也是豫王乐意听的。
这种偷窥人家隐私的感觉,让人极为舒服。
“对了,殿下,今日张左史家中,有三名访客,其中两名是他的学生,中外一名自于江南。”
“叫什么名字?”
朱谊汐淡淡地问道。
“好像叫郑沐,穿着长袍但却像个武夫。”
“监视起来,搞清他的来历,目的!”
朱谊汐来了兴致。
“遵命!”羊乐得了任务,心中欢喜。
一旦有事情做,才能凸显承奉司的的价值。
一旁,孙长舟撇了撇嘴,心中不以为意。
阉货,就只能盯着一亩三分地,哪里有我搜讨科来的重要?
沉默良久,豫王才扭过头,看着满脸认真的孙长舟,想了想,这才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