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开了,杨玄琰同样也是如此。
......
而此时远在富平县的张秦心头忧虑,也不去找自家岳母聊以慰藉,而是召唤了兵败被贬为白身的刘琨前往阁楼处赏月。
“一壶美酒,一位友人,还有一条星河,如若不是战事紧张,到也是怡然自得啊!”
张秦亲自为刘琨倒上一杯酒水,“尝一尝,这可是我岳父珍藏多年的美酒,我还是偷着从岳母那里拿过来的!”
“多谢将军!”
刘琨双手接过张秦递过来的美酒,轻轻碰杯,随后便是一饮而尽。
“如何?”
张秦端着酒杯看着面容有些异样的刘琨,却是询问道。
“感觉有些苦涩。”
刘琨摇摇头,放下了酒杯。
“嘿,心是苦的,就什么都是苦的。”
张秦笑了。
刘琨不想与张秦谈论美酒还有感受了,直接道:“将军,前日马将军出战,不敌雷厉,如今我们...”
“哎!越石,咱俩现在皆是白身,就不要谈论军事了,也不要叫什么将军了,咱俩也是共过患难,不必如此生疏,你称呼我孝文即可。”
张秦却是摆手道。
“将军!如今大敌当前,咱们理应想想办法!”
刘琨双臂撑着案几,却是怒喝一声,眼睛死死地盯着张秦。
张秦刚放到嘴边的美酒却是怎么也喝不进去了,一声长叹,却是道:“咱俩一败再败,数万人马全部损失殆尽,我岳父对我非常不满,如今只是撤了职,贬为白身,已经算是对我的优容了,前些日子从东边传来消息,刘宣率军围了大方关,以刘宣之能,段叙根本不是对手,如今大方关怕是也丢了。”
“那咱们如今不是被包了饺子吗?”
刘琨被贬为白身,张秦好歹还算王经的女婿,得到的消息比刘琨要快,所以刘琨骤然听到这个消息,心里吃了一惊。
“所以,这场仗很难打赢,咱们当初太过自信了!”
“那接下来...”
张秦将杯中酒一饮而尽,“接下来?接下来当然是要逃了!”
“逃!?”
刘琨又惊了!
“没错!逃!”
“我其实不善奔跑!但如今却不得不跑了!”
张秦长叹一声。
随后张秦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,“越石,如果岳父给我权利,我有信心跟雷厉,跟刘宣打一场,大不了死在战场上,也算个大丈夫了,你也一样,但现在,咱俩不过是个白身,与局势毫无用处,所以我决定离开这里,去北疆!有朝一日回来,在与刘宣做上一场。让刘宣知道,什么叫三十年河东,三十年河西!”
“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