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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劫忽然一剑斩向了赵迁的手臂,郭开和赵迁自然是惊得不知所措。
二人都知苏劫乃是当世剑宗,天下难有抗手,这等情况,只有束手待毙,公子迁更是吓得惊呼了起来。
苏劫长剑刺破赵迁的衣衫,血肉顿时鲜血淋淋,忽然,一股无形的气势将公子迁笼罩。
公子迁顿时感到自己仿佛已在死亡的边缘,面色苍白,毫无血色,而一边的郭开也是吓得跌了下去,眼看公子迁就要被斩于眼前,不自觉的闭上了双眼,不敢直面。
剑宗的威压,对公子迁而言,无异于行走于生死一次。
不过,很快,威势消散,二人睁开了眼睛,苏劫的长剑已然入鞘。
两人喘着粗气,惊魂未定,半响之后,赵迁才问道:“先……先生此举何意啊。”
苏劫笑道:“身体发肤,受之父母,时才我持剑欲断你一臂,惧呼?”
赵迁吞了吞口水,知道这苏劫此举必然有所原因,只是刚才那股威势下,实在太过于恐怖,所以有些神魂未定。
“先生,惧,当然惧!”
“那肌肤之损,痛呼?”
赵迁看了看手上的鲜血,差一点,真的被砍断了手。
“痛,还请先生明说,此举到底为何,可于登上赵王有关!”
苏劫笑了笑,“生死之间,有大恐怖,不经历生死,公子如何下得了决心去夺取赵王之位呢!”
郭开是什么人,一听便知苏劫的目的,公子迁从小长于王宫之中,虽然对他郭开是言听计从,但是若是说到谋取赵王之位,这不就是谋反啊,不经生死,哪来这等胆魄。
赵迁吓了一跳,沉默不言。
苏劫道:“我且问你,你已知切肤之痛,和生死之惧,那你和你君父之间,只能存活一人,你会如何选择?”
苏劫之前所举,自然是为了让公子迁心声恐惧,一旦人有了恐惧,便会升起欲望和破绽,在谈,就好谈了,说白了,就是吓唬小孩子。
郭开心头一动,二人都看着公子迁。
公子迁浑身是汗,此刻不敢回答,让他弑父吗,他不敢啊。
苏劫道:“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,秦国已在郭君的谋划下,不日便会下达国书,邀请你君父共商两国和平共处之事,你都知道你君父甚是想念身在秦国的质子,你可以想想,若是二国君主会面,你君父提出要质子回国,一旦质子回国,你呢?”
公子迁大惊,盯着郭开道:“郭部史,真有此事?”
郭开点头道:‘是的,此乃先生之计,同样是为了让你登上王位的决定!’
公子迁吞了一口口水,道:“不行,绝对不能让他回来!”
苏劫笑道:“你和质子,都是你君父的儿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