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戎马,行军兵法七国无出其右,本公子不知将军是否注册成书,若是有,不知能够跟着将军学习一段时日,为此而已,别无他求。”
廉颇一愣,心道:“这公子偃真的转性了不成?”
不过很快便道:“老臣一生的兵法确实注有几册,公子若真想潜学,老臣这便命人拿来!”
赵偃忽然阻止了廉颇,笑道:“廉将军,你也太可看的起我赵偃了,行军之术,何其玄奥晦涩,不瞒将军,此前王宫之中,我便读了一些兵书,但完全不理其意,才知兵书亦是死物,若无人教诲,实难明了。”
廉颇点点头道:“行军之法,天时地利人和,阴阳五行相生相克,若无人引导,却难窥其门道,公子何意这是?”
赵偃道:“我想以后,每日到将军府上,学习兵法两个时辰,若有不明之处,便可向将军请教,赵偃感激不尽啊。”
廉颇一顿,思量了起来。
见廉颇不言,赵偃继续道:“将军,赵偃诚心请教,真无他意,就算被我君父知道,他也一定会称赞将军的。”
廉颇,此刻终于心动了,能够教导公子偃,这也算一桩好事啊,虽说他不是太子,太何人会拿求学说事啊。
廉颇道:“好,公子真如此虚心好学,老臣岂能寒了公子一片潜学之心。”
赵偃大喜,道:“多谢廉将军!”
赵偃今日驱车到了廉颇府。
这个消息很快的便传到了赵丹这里。
赵丹得知消息后,道:“赵偃还真去了!”
贤静立在一边,道:“公子已经不小了,有自己的想法也很正常,大王无需过多忧心。”
赵丹看了贤一眼,道:“二人此时还在廉颇府中?”
贤点点头,笑了笑,道:“公子偃入府之后的半个时辰,便让车府令回到了王宫,说是独自留在廉颇那儿,跟随其学习兵法,并言以后每日,都会前往学习两个时辰。”
“哦?学习兵法?哼,学习兵法是假,拉拢廉颇才是真吧,昨日寡人的话看来他是没听进去啊。”赵丹愣了愣神。
贤道:“大王务须猜疑,若是不信,一查便可,若说公子偃真是虚心求学,也是好事啊,亦能证明廉颇将军乃是一片忠心,心无二念。”
“哦?此话怎讲?”
“大王不是为了新相而烦忧吗?其一、公子偃和郭开素来交好,而廉将军若是能心无二念,教导公子偃,证明其却有丞相之才。”
“其二、公子偃动没动那个心思不最重要,重要的是廉颇有没有受公子偃的拉拢。”
“若是没有受拉拢,则证明廉颇是因为大王才教导公子偃的,以可证明其从来没有怨恨过大王,此时依旧是衷心于大王。”
“但若是受了公子偃的拉拢,则证明廉颇一直以来都是心有怨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