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令所有飞机往外挪一点，盘旋的时候，往外盘旋一些时，滇边州指挥部给她发来通知。
“距离试探性投弹弹着点东北方向，大约500m~800m之间的范围。
请进行第二次投弹，侦察人员会根据第二次投弹的弹着点，再对目标的位置进行确认。”
接到了这个通知，柳玉娥马上通知轰炸机编队手艺最高的胡蝶:“蝴蝶，指挥部通知，日军战车联队隐秘躲藏点距离我们刚才投弹的位置，东北方向500~800m之间的距离。
你数学好，算一下，我们弹着点东北方向500~800m之间的那个范围在哪，然后投一颗下去！”
蝴蝶，本名胡蝶，算数还行，所以才接到了柳玉娥这个航空营营长的任务。
为什么一定要算数呢？
因为，在空中没有一个良好的数学，你无法算出，地面500m是多大一个范围？
如果炸弹够多，完全可以一批次一批次的回去，拉炸弹回来轰炸，炸的范围大一点，那就大一点咯！
但是，前提是对方不会趁你回去的时候转移，对方不会趁你回去补充航空炸弹的时候，换个地方再藏起来，到时候又需要重新定位。
所以必须要精准的掌握弹着点，精准的掌握日军战车联队所在位置。
就必须要精确的计算。
怎么计算？
每一个轰炸机后面的位置，哪怕是那种轻型轰炸机，都会有一个高度计在后面那个飞行员的机枪位里。
是的，就算是轻型轰炸机，也必须要有两个人。
头一个飞行员是驾驶飞机，并且控制机头的机枪，并且投弹。
后一个飞行员，负责掌控机身后面的机枪或者说机炮，然后负责电台，负责报高度，对，就是看着高度计，然后报高度。
只有知道高度，像那种轻型的俯冲轰炸机才会知道，在什么速度下在什么高度投弹，弹着点会落在哪里。
这很重要！
如果是像现在这种大型的96式轰炸机，飞机上有七个人，除了开飞机的另外最起码还有三个机枪手，一个投弹手，然后一个使用电台和指引方向的人，还有一个负责和投弹手一起搬运弹药的。
投弹手，就需要根据高度以及速度才计算出最精准的投弹的时间和机会。
胡蝶看了下高度，然后再根据高度对比下面所在的环境，然后得到了日军所在的范围。
“飞过去！我再投下一颗试探定位弹！”
“有把握吗？”
负责跟柳玉娥通话的第二飞行员确定道。
“有！”
是的，胡蝶非常有信心。
根据飞机速度，然后根据高度，计算好角度，她又投下了一颗试探性的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