裙下为臣,天天腻在她身边,啥消息打听不到?美男计懂吗?”
宋森一脸惊愕地看着他,脸色苍白久久没吱声。
李钦载与他的眼睛对视,良久,渐渐觉得不对劲了。
特么的,失言了,这不是给大唐天子戴绿帽吗?
就算是姘头,那也是独属于大唐天子的姘头呀,一个三朝功勋的后人,一个直属于天子的鹰犬,商量如何给天子戴绿帽……
三百六十度翻滚转体花样作大死啊。
“中午跟那群狗官饮酒,酒劲到现在都没消,我可能喝了假酒,明日便报官,端了造假酒的作坊……”李钦载喃喃自语,痛苦状揉自己的狗头。
宋森高情商地道:“假酒作坊害死人,确实该端了。”
“刚才那番话,你就当没听到,更不准密奏给天子,若天子怪罪,咱俩交情完了,明白吗?”李钦载严正警告道。
“李刺史无心之失,下官自然不是不通情理之人,刚才下官什么都没听到。”宋森指天发誓道。
屋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,刘阿四站在门口恭敬地道:“五少郎,韩国夫人派人递来名帖,请五少郎明日赴府饮宴。”
李钦载一怔,飞快与宋森对视一眼,然后皱起了眉。
“来得好快……”李钦载喃喃道。
宋森试探问道:“李刺史赴宴否?”
李钦载冷冷道:“我刚来并州,两眼抹黑啥都不知道,此时赴宴,我很被动。”
“李刺史的意思是……”
李钦载沉吟片刻,道:“阿四,回复来人,就说我觉得饮宴甚为无聊,明日打算带部曲出城围猎,饮宴之事待我回来再说。”
刘阿四转身离去。
宋森迟疑道:“李刺史,如此回复怕是会得罪人吧?毕竟是韩国夫人。”
李钦载笑了:“并州刺史如此回复,当然会得罪人,但渭南县伯兼英国公之孙如此回复,不但不得罪人,反而理所当然,长安著名的纨绔子就该是这般做派,懂吗?”
…………
第二天,天刚亮李钦载果然带着百名部曲出了城。
出城前李钦载刻意打扮过,穿的是短打劲衫,肩背箭囊,手执皮套,还从刺史府官员府中借了两条猎狗。
出了刺史府便上马,骑队大摇大摆从城内疾驰而出,身后扬起一片烟尘,惹得路人腹诽低骂不已。
刚上任的并州刺史,就是以这副张狂跋扈的纨绔形象,在城内嚣张地穿行而过。
出了城的李钦载随便选了个方向,便一路疾驰而去。
离城二十里后,李钦载不改其色,选了一座山头便下令围了上去,居然真的煞有其事地围猎起来。
时值夏日,猎物正是出没山林寻找食物之时,百人骑队围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