！”
“嗯？”
江漓漓微微笑着，示意宋采薇把话说得更清楚一点。
宋采薇不能和盘托出她的真实目的，只能想到什么说什么：“你也看到徐倩雯是怎么对我的了。我一个是看不惯她这么对你，另一个是……不想让她看扁我。”
江漓漓觉得，宋采薇一定没有完全说真话，但她说出来的，也不是谎话。
她还是先选择相信她。
“江律师，”宋采薇接着说，“我还算了解徐倩雯，我可以帮到你的！”
“那……”江漓漓笑了笑，“预祝我们合作愉快。”
宋采薇一把握住江漓漓的手，“一定会的！”
“……”
江漓漓不动声色地把手抽回来，带着宋采薇去律所。
律所的人看见宋采薇又跟着江漓漓来了，表面上淡定，但都在暗地里对江漓漓投去了疑问的眼神。
江漓漓只能用眼神告诉同事们：她也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。
接下来，宋采薇几乎是寸步不离地跟着江漓漓。
她说是来律所观摩学习的，但不知道的人，会以为她是江漓漓的跟屁虫。
没多久，律所内部就传出了宋采薇对江漓漓有意思的传言，江漓漓坐实了男女通吃的名号。
江漓漓表示很无奈。
宋采薇就淡定多了，因为这个传言根本没有传到她的耳里，她就是坐在江漓漓旁边，当一个监控徐倩雯的微博还有江漓漓本人的人形机器。
监控累了，她就看看江漓漓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