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好呢！”
不是她幽默感突然加载满格了，而是这很有可能。
叶嘉衍表示认同，“我一开始也是这么以为的。”
“……”江漓漓憋着笑，“然后呢？”
“然后我想，我老婆厨艺好这件事，都上热搜了？”叶嘉衍一本正经地说，“我觉得属于我们家的秘密泄露了。”
江漓漓很努力地忍了一下，最后还是“噗哧”一声笑出来，说：“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厨艺好，这不算什么秘密。”
“是吗？”叶嘉衍目不转睛地看着江漓漓，显然是在观察她。
江漓漓十分放松，“嗯哼！”
就在这种非常轻松的氛围下，叶嘉衍问：“怎么样？”
江漓漓知道叶嘉衍问的是什么，也知道他一直是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问出这个问题。
她笑了笑，用一种轻轻松松的口吻说：“一审当庭宣判了，十七年。这个结果，跟我爸爸估计的差不多。”
这一次，叶嘉衍只是看着江漓漓，不说话了。
他依然在观察江漓漓。
跟这个判决结果比起来，他更在意江漓漓的感受。
“我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，因为我一开始就知道，庄雅妍的刑期会在十年以上。”江漓漓不急不缓地说，“法官判是判她十七年还是十一二年，对我来说其实没有太大的区别。我今天会去到庭审现场，只是为了见证一个结果。”
今天这场庭审，是她促成的。
没有她的隐忍、坚持，没有她的计谋，就没有这场庭审。
十七年。
她只需要亲耳听到这个结果就好。
这是她给自己最后的交代。
叶嘉衍相信，江漓漓不是装出来的，她的心态是真的非常平和。
在她的心里，庄雅妍的事情已经画下句号了。
他于是问：“庄雅妍会不会起诉？”
“如果庄雅妍不满这个判决，起诉是她的合法权利。”江漓漓说，“不过，她的确要好好考虑一下，再决定要不要起诉。”
初审没有一个律师愿意替庄雅妍辩护，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。
庄雅妍做的事情，已经让她成为一个反面案例了。没有律师愿意替她辩护这件事，将会被永远载入政法界的历史，成为所有人的谈资，甚至是后人教训人的一个经典案例。
叶嘉衍明白江漓漓的意思，说：“我们可以干涉。”
江漓漓摇摇头，示意叶嘉衍不要这么做，说：“没必要。”接下来，她转移了话题，“我们还是讨论一下去a市出差的事情吧！”对她而言，庄雅妍有何下场已经不重要了。
她更关心她这次去a市，能不能见到陆氏集团那位传奇总裁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