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当年我们跟随大帅远征捕鱼儿海,是何等的畅快?那真是壮志饥餐胡虏肉,笑谈渴饮匈奴血。”他仿佛是忆起了当年的壮怀激荡,起身负手站到船头。
徐秋雨油然道:“当时除了百川兄,还有正元兄和一明兄,咱们四个号称‘军中四杰’,无往不胜。”提起昔年旧事,二人皆是一阵喟叹。
蓝若海缅怀地道:“自洪武二十二年一别,咱们四个已十年没聚齐过啦。”
“是啊,十年……日子过得好快,多少沧海桑田,多少物是人非……”徐秋雨喃喃自语着,忽然也跳上了船头,迎着江风大声道:“往事不可追忆,百川兄请自珍重,小弟去也!”
说罢他如同脚底生风,打着转飞出了船头,在空中摆了个大鹏展翅的舒展体态,翩翩然落往四丈开外的江岸。
“好俊的轻功。”蓝若海长笑道,“安邦也多保重,我们后会有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