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姐的意思是……”张仲杰沉吟着道,“先不回徐州了?”
“风月明正是因为料定了张指挥使要返回徐州,才能屡屡突袭得手,使张指挥使从青州一路败逃此地。”罂粟缓缓道:“若是张指挥使一意返回徐州,这一路数百里之遥,被风月明不断袭击,不知还有几人能全身而返。”
张仲杰叹了口气,佩服地道:“小姐心思的确异于常人。”
罂粟淡淡道:“柴力行能征善战,只要张指挥使派他守稳青石关,不但可保自身不失,更可牵制住风月明的人,这样张指挥使便可以腾出手来……”她的声音忽然低沉下去,凑到张仲杰的耳边“如此这般这般如此”地耳语了几句。
张仲杰嗅着罂粟醉人的体香,连连点头道:“此事小姐不随在下同去吗?”
罂粟微一摇头,含笑道:“我的伤要到年后才能彻底痊愈,现在正是疗伤的紧要关头,只能遥祝张指挥使马到成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