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相待,从未越矩一步,金屋藏娇什么的话,还望蓝二公子收回。”
蓝枫心道马屁拍在马脚上,忙一揖到地,诚心赔罪道:“是我失言了。”
“无碍。”项逸轩摆了摆手道,“我和阿锦清清白白,切勿相信街上那些腌臜不堪的传言。”
蓝枫表面嘻嘻哈哈,大脑却在飞速运转。项逸轩倘若真是二七会的核心成员,此时见自己和本雅莉这么傻乎乎地送上门来,正该笑纳大礼把他们拿了,再作为人质从蓝桥处索取利益。
但看项逸轩神色如常,似乎并没有发难之意,蓝枫不禁又想起本雅莉说过的话。莫非刘璟选在项逸轩名下的长生茶馆活动,真的只是个巧合?
项逸轩见冷了场,忍不住问道:“敢问蓝二公子这次到京城来,是有什么大事要做?”
蓝枫早备着他有此一问,毫不迟疑地道:“江湖上有些传言,说小弟的杀父仇人正在京城养伤。我要想报大仇,就不能错过这个良机。”
“你是说安萧寒?”项逸轩点头道,“你这么一说,我似乎也听到点风声,说安萧寒在东昌城外被风镇岳击败,刻下正藏在京城养伤。”
他顿了顿,又摇头道:“听说安萧寒先是在千军万马中击杀张玉,然后才在功力未复的情况下被风镇岳打败。风镇岳乘人之危,此举有欠武人风范。”
蓝枫早把风镇岳当作自己人,此时忍不住为他辩护道:“当年安萧寒在庐州城外携弟子追杀我们几个晚辈,难道就有武人风范了?”
“我是就事论事。”项逸轩哑然失笑道,“冒犯之处,还请蓝二公子见谅。”
蓝枫知他等下必然还会问自己为何出现在他家里,心中一动,半是试探半是主动“交代”道:“我来京城查了五天,终于从一位路人口中探知,安萧寒曾在老兄的长生茶馆露面。”
“哦?”项逸轩神色微变,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疑虑,“所以你就顺藤摸瓜,找到我家里来?”
蓝枫隐约觉得项逸轩还知道点什么,此时却不便再问,只是点了点头。
项逸轩若无其事地道:“查到什么了吗?”
“没有。”蓝枫摸了摸颌下新长出来的胡茬,苦笑着道,“或许只是个巧合罢。”
“蓝二公子毕竟身份不便,在京城久了一旦被识破身份,便难逃全城追捕。”项逸轩想了想道,“这样吧,若蓝二公子还信得过我,不妨在我府上小住几日,安萧寒的事我来想办法。”
蓝枫细察他的面容,辨不出是真心还是假意,心下忖度。眼下还无法判定项逸轩是否真是二七会的隐藏成员,若不是,他住到项府既不必担心暴露身份,也不必为日常所需而烦心,自是比商老汉那简陋小楼强上百倍;若是,如能住到他府上,必然也可查出更多的线索。
换个角度再想,项逸轩若确是二七会骨干,这样等若变相软禁,自己就算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