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“安萧寒藏在酒窖里?他果真受伤了吗?”徐辉祖对安萧寒的事很是关心,放下茶碗,起身又踱了两步。
“他伤得很重。”柳月遥犹豫了一下,接着道:“其实花语夕在江浦布的局,帮会长建功事小,为安萧寒夺取冰莲雪精丸才是她最主要的目的。”
徐辉祖停住脚步道:“她有帮手吗?”
柳月遥转至面对徐辉祖的方向跪着,肯定地道:“有,边城箭和左刀都参与了这件事。”
徐辉祖沉默片刻,似在思考这其中的利弊关系,良久才道:“她把药拿给安萧寒吃了?”
“吃了。”
“药效如何?”
“据他们的对话看来,应是不错。”柳月遥回忆着道,“安萧寒当时还说,十日之后,等他功力稍微恢复一些,就带花语夕返回楚水城。”
“安萧寒消失了这么久,原来一直藏在这里。”徐辉祖轻叹一声,重新落座,又拿起茶碗道:“这件事你还和谁说过?”
“属下和副会长商量过。”
“他怎么说?”
柳月遥颤声道:“副会长先是问属下的意思,属下斗胆……”
徐辉祖不耐烦地打断她道:“你有什么主张?”
柳月遥忙道:“属下是想,会长以前曾多次会晤安萧寒,请他率楚水城的精兵出山,帮助会长的应天新军。但安萧寒不识时务,三番五次推拒会长的提议,摆明了是另有企图。”
徐辉祖目光一闪道:“他有什么企图?”
“比如,趁会长和燕王打得火热之时,趁机袭取荆州,形成割据态势,再不听会长调度。”
“你是说安萧寒想趁乱自立?”
“这只是属下猜想的一种可能。”
“所以你的意思是?”
“要想让楚水城彻底为我们所用,不如趁此机会杀了安萧寒。”柳月遥的眼中透出杀气,“他这柄断刃之剑既不肯为会长效劳,那会长留着他也没什么大用。”
“杀了安萧寒,楚水城就能听我的话?”
“安萧寒一死,楚水城自然以少主安一心马首是瞻。安一心年纪尚小,那边有姐姐把控局面,再加上我已说动边城箭投靠,想来不会出什么乱子。”
“边城箭……”徐辉祖默然良久,哼了一声道,“就凭你那点小恩小惠?”
柳月遥解释道:“边城箭此人,做杀手时有冷静的头脑,平时做事却很冲动,易情绪化,完全以个人好恶判断是非。如果驾驭得当,他可以成为我们手中锋利的刀,当年他因余小醉叛出凌音阁就是最好的证明。”
见徐辉祖不作声,只目光幽幽地看着自己,柳月遥又接着道:“会长设在城郊的镜玄湖别业,本是为我会招待如教主或安萧寒这级数的贵宾,但安萧寒自蓝若海一事后便再没去过,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