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才能冲破对方的阻击。
“太失礼了。”那人身形一动,铁箫闪电般点向蓝桥的左肋。
蓝桥运起阴阳真气,一剑斩在铁箫之上,发出“当”的一声巨响。
令他意外的是,那人在承受了如此猛烈的反震之力后,竟仍可以站在原地岿然不动,稳稳封死蓝桥的去路。
蓝桥愈发心急,一式朝霞如练使出,流光剑剑光连闪,一连九剑,攻向那人全身上下不同的要害大穴。
那人见招拆招,铁箫上下翻飞,硬是接了蓝桥九剑,脚步仍是不动分毫。
耳听得身后脚步声越追越近,蓝桥一咬牙往侧面的偏院再跑,那人如影随形,死死跟着他不放。
恰一扇房门打开,一个披着大袄的中年男子打着呵欠出来,走到墙根底下解手。
蓝桥心道天助我也,一个侧身,贴着墙面从那人的身前掠过。灰袍男子稍慢一步,却刚好被那人挡住,等绕过那人,蓝桥早不知消失在哪条岔路中。
距离河岸只剩下最后一条街巷,蓝桥甚至已经可以听到清晰的流水声。
一道剑气袭来,蓝桥猛地一闪身,就见到刘璟提着长剑,缓缓朝他迫近过来。
他的宝剑在昏暗的月光下泛起淡紫色的寒光。
“你就是刘璟?”蓝桥虽是第一次看到刘璟的脸,但还是一下就猜到他的身份,“不久前在神女楼的楼顶,阻止我去看安萧寒的也是阁下?”
刘璟冷哼一声,没有作答。
“是怕安萧寒临死前告诉我什么秘密吗?”蓝桥又问。
刘璟仍是不答,也仍向蓝桥迫近。
蓝桥怒道:“倒是说话呀,你他娘的该不是个哑巴吧?”
“此剑名曰上清,我这路剑法名曰紫气东来,总共是九九八十一招。”刘璟森然道,“等到了地府,自会有人告诉你答案。”
说罢他剑光一闪,宛若雨中之游龙,划出一条玄奥至极的弧线,仿佛令天地为之变色。
蓝桥只看他这一剑的威势,便知他是接近李祺那一级数的剑法宗师,自己即使在巅峰状态下和他公平决战,仍是败多胜少。此时他眼见那骑马的黑衣女也从巷口追来,知道再不走便永远没机会走了,虎背一撞,硬是撞破一座民宅的外墙,从破洞里钻了进去。
屋内一片漆黑,只有本来熟睡的兄弟三人被墙破的声音吵醒,一脸茫然地看着破墙而入的不速之客。
蓝桥大叫道:“杀人了,杀人了,刘伯温的儿子杀人了!”他一脚挑开三兄弟的棉被,又伸手捏住桌上油灯的绳捻,运气一搓点燃了灯,火光正好照亮从破洞钻进来的刘璟的脸。
那三兄弟一时没反应过来“刘伯温的儿子”是谁,一见刘璟杀气腾腾地提着宝剑进屋,也跟着一齐喊叫起来。
“就是他。”蓝桥一猫腰跳上灶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