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 众人寒暄几句,一名负责观望的女战士前来通报,说又有四艘倭船从鸡脐山下驶出,往他们这边靠近。
风夜菱发出指示,命快船向南行驶,迅速离开这片充满危险和纷争的海域,利用速度优势摆脱敌船的追击。
蓝桥看着风夜菱威风凛凛指挥众人行动的模样,看着她手中在阳光下闪着精芒的战戟,不禁生出“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”的感慨。
除却这种感慨,他甚至对眼前的铜面船长还感到一丝陌生,仿佛不敢相信,她就是自己深爱的妻。
“怎么?见我变成这个样子,有点不适应?”待快船全速驶过一段距离,再看不到倭船的影踪,风夜菱终再次摘下面具,随手搁到一边,笑着对蓝桥道:“闲话等下再说,让我先给你把铅弹取出来。”
她帮蓝桥脱下上衣,把他按躺在甲板上,双手再次抚上他胸前中弹的伤口,有些难以置信地道:“夫君的功力又精进了,我还没见过有谁中弹后,只留下这么浅的弹痕。”
蓝桥苦笑道:“虽明知道你在夸我,但这话听着总觉得哪里不对。”他说到这里心中一动,看向傲立在船尾的沈心流,刚想对师公陈述自己练成乾坤诀第五层的事,却见沈心流轻轻摇了摇手,示意自己先不要说出口。
风夜菱没注意蓝桥和沈心流间的无声交流,从甲板的角落取来一罐烈酒,倒在蓝桥的创口上,惹得后者一阵惨叫。
她又拔出一柄小刀,先仔细在火把上炙烤片刻,接着便眼明手快地切入蓝桥的肌肤,把陷在肉里的铅弹准确取出:“只可惜船上没有药,只能等上岸再说。”
“我有。”蓝桥疼得龇牙咧嘴,多说一个字都费力,只得用眼神示意玉衡把他的大氅拿来。
风夜菱在大氅中摸索片刻,竟翻出十来个药包,诧异地道:“没想到你来之前准备得还挺细致。”
蓝桥无暇解释,指着其中治疗外伤的药粉,让风夜菱给自己敷上。
待处理完胸前的伤口,风夜菱把蓝桥翻得趴在甲板上,如法炮制地又处理了他背后的另一处铳伤。
待几处外伤都处理包扎妥当,蓝桥才长舒一口气,揩了锴额上的冷汗道:“说说这几个月发生的事吧,你怎会当上海盗船长的?”
“我们只打倭寇,不抢百姓,怎能称是海盗?”掌舵的大常不满地提醒道,“真是海盗的话,船上哪还容得下你们?”她面上带着讥讽,显然对蓝桥和陈玉衡这两个被倭寇逼成爬杆猴的男子非常不以为然。
蓝桥本是和风夜菱说笑,不料引起大常反感,忙讪笑两声,解释道:“是我说的不对,不是海盗船长,是除倭船长。”
风夜菱先是示意大常专心驾船,然后打圆场道:“我这姐姐就是口直,她恨极了倭寇,总希望我们每个华夏儿女都能把倭寇踩在脚下,倒不是对你们有恶意。”
陈玉衡忍不住替蓝桥辩白道:“要说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