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长,我杀你女人。”
说罢他不退反进,用力一拉右手的钢叉,花语夕不及放开十字金翎,链子拉得朝卡努斯塔踉跄了一步,随即卡努斯塔扬起钢叉,狠狠扎向花语夕的面门。
蓝桥的流光剑闪电般刺出,洞穿了卡努斯塔的咽喉。
卡努斯塔面色狰狞,喉咙咯咯作响,似乎至死也不肯放过花语夕,左手奋力一掷,锋利的钢叉朝花语夕的太阳穴飞去。
花语夕机警的一偏头,钢叉刚巧打在她的发箍。她的发箍被打落,一头青丝散落开来。
“花儿,你没事吧?”蓝桥抽回流光剑,反手将花语夕揽在怀里,爱怜地一会儿摸摸她的头发,一会儿摸摸她的脸蛋。
卡努斯塔的尸体如烂泥一般滚倒在地,却再没人朝他看一眼。
花语夕虽惊魂未定,仍挤出一丝微笑:“知道公子有这份心,奴家下次还为公子挡刀。”
“不许胡说。”蓝桥轻轻把她放开,见凌羽飞正在不远处被阿鲁台杀得左支右绌,忙道:“你不要乱跑,我去帮子翼兄。”
“嗯。”花语夕的脸颊被披散的秀发遮去大半,有些羞赧地垂下了头。
两军在杨树林里打得昏天黑地,从午后直战到傍晚,铁牛、公孙豹等人都受了伤。
怀柔营和张辅的部队终究敌不过对方人多,为避免更多伤亡,不得不向树林深处撤退。
阿鲁台刚要下令追击,忽听身后一阵急骤的马蹄声响,回头一看,竟是一支甲胄鲜明的骑兵队伍,径直往己方的队尾冲来。
这支队伍战马神俊,骑士也个个英挺,精神抖擞。
为首一员女将银盔银甲,一手持重戟一手挎长弓,脚踩马靴身背箭筒,一身戎装掩不住她的绝代风华,正是风夜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