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收缩,露出极恐惧的神色,因为他已意识到,自己即将和这个世界离别。
“当”!
一声脆响,耶帕乌里被拉回现实,待定睛一看,原来是索罗的长剑及时赶到,在千钧一发之际替他挡住了花语夕。
耶帕乌里冷汗直流,直到此时才发现,他的裤裆已经湿透。
索罗虽然救下耶帕乌里,自己却落入花语夕和风夜菱二人的夹击。风夜菱的菱歌战戟和花语夕的花舞剑一长一短,一正一奇,一强一巧,一刚一柔,正是最完美的互补。而且二女配合默契,虽使用着完全不同的兵器和武功,却像对彼此极熟悉一般,处在主攻位置的花语夕往往一剑攻出,风夜菱立刻就能接上她剑法的变化,菱歌戟出现在最该出现也是最致命的位置。
这时更多的鞑靼战士涌上城头,把风花二女围在核心,索罗趁机暗揩一把冷汗,掩护着已吓破了胆的耶帕乌里徐徐后撤。
风夜菱见来敌众多,取代花语夕成为突前一人,菱歌戟左冲右突,也不知打倒扫飞了多少人。花语夕则小心护住她的身后和两侧,任何企图偷袭风夜菱虚处的攻击都被她以花舞剑巧妙化解。
到日薄西山,阿鲁台见始终无法攻破城墙,只得无奈发令鸣金。
鞑靼战士们奋战一天,此时也早到了强弩之末,听到锣声如闻纶音,立时落潮一般向后退却,只留下雄伟的居庸关依然在夕阳下挺立。
风夜菱拄戟而立,长吁了一口气道“今天总算守住了。”
花语夕还剑归鞘,与风夜菱并肩而立,望着夕阳下的鞑靼阵地道“他们攻了一天,肯定也需要短暂的休整,敌人也得吃饭呀。”
“喂,那个,”风夜菱同样看着远方,沉默半晌后低声道“刚才,多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