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故意不正经地道:“夫人你说,要是咱俩都死在这里,岂非白便宜了小音或者小郡主?到时候咱们在天上看他们儿孙绕膝过好日子,心里又会不会因此难过?”
“那也不是你把他叫来陪葬的理由!”见花语夕还阴阳怪气的,风夜菱几乎掐住她的脖子。
“等等……刚才你说什么?”她忽然反应过来,狐疑地道,“你说小音和小郡主怎么了?难道她们也……”
“夫人息怒,我是开玩笑的,她们和公子之间什么也没有。”花语夕见真逼急了风夜菱,咯咯一笑道:“倒是夫人这气急败坏样子,似乎有失正室夫人的体面呦。”
风夜菱脸上一红,有些局促地解释道:“呸,我失什么体面了,又不是醋坛子。我就是关心他,替他高兴还来不及呢。”
花语夕见自己刻意制造的“幽默”成功缓解了风夜菱的紧张和焦虑,这才从容解释道:“我不会真叫公子来送死的。”
“那叫他来干嘛?”风夜菱见花语夕一会儿开她玩笑,一会儿又认真,余怒未消地瞪了她一眼道,“难不成还陪你上床?”
“我是突然想到一条破局的妙计,找公子来商议两军配合的事。”花语夕正色道,“这还多亏夫人启发。”
“我怎么启发你了?”风夜菱愕然道。
“夫人说得不错。”花语夕淡淡地道,“这居庸关,是个大囚笼。”
蓝桥接到传信后立刻动身,凭借高绝的轻功从居庸关东侧的山壁上孤身翻进关城,等见到风花二女,已是临近天明。
“你们人没事就好。”他长舒了一口气道,“我昨天几次试图袭击敌后,但无法穿过孛赛因帖木儿的防线,你们都不知道我有多担心。”
花语夕围着风夜菱绕了一圈,邀功似的一笑道:“我可没让你老婆少一根头发。”
风夜菱哀叹道:“只可惜,多少琅琊军的好儿郎,再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。”
花语夕拍拍她的背以示安慰,然后道:“这笔账我会找他们算的,或许就在后天。”
蓝桥和风夜菱都是一惊,不解她为何说是后天。风夜菱奇道:“你先前说有妙计,我问你却不说,非要等蓝桥来,现在可以说了吧。”
花语夕点点头道:“其实这是个不是办法的办法,依计而行,可大量歼灭敌人的有生力量,但……”
“但是什么?”风夜菱追问道。
“用了此计,我大概会折去十年阳寿。”花语夕苦笑一声,转向蓝桥道,“公子可还记得,那西夏宝藏里的另一卷奇书,烽烟半城?”
蓝桥和风夜菱对望一眼,摇了摇头。
见二人对烽烟半城都不了解,花语夕细细解释道:“烽烟半城是一种可在空气中扩散的毒烟,若施放的条件得宜,可夺千万人的性命,其亦因此而得名。”
蓝桥恍然道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