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引人遐思。
唯一美中不足的是,她们全部遮住了容颜,还分作上下两层,先用一层绣帕掩住口鼻,又用一层白纱遮住眉眼和额头,让人窥不到庐山真貌。
朱高煦不满地道:“我说老丘,你究竟搞得什么名堂?美人儿们把脸都遮了,谁看得出是不是绝色?”
丘福嘿嘿地解释道:“这才正是这个游戏的妙处所在。等下姑娘们献舞,咱们只顾观赏,然后吃喝谈笑,等她们舞毕,咱们从她们中各选一个下来,到自己的席上陪酒,到那时她们再展露真容,是美是丑反正都是自己选的,也退不回去喽。”
“有点意思。”朱高煦逐渐明白过来,油然地拍着手笑道,“既然都是醉香坊的花旦,想来也不可能丑,只是各人喜好不同,这样只看舞不看脸的盲选,有意思,咱们走着?”
丘福连连点头,一边示意乐师开始演奏,一边对朱高煦道:“这醉香坊的五小花旦中,最有名的是白芍药,那姿色说是北平第一美人儿也不为过,也不知有多少风流公子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。她就在这五个姑娘中间,现在连我也不知道究竟哪个才是,不知咱哥几个谁有这个福分和运气,能得到她的红袖把盏。”
朱能火辣辣的目光不断从五女身上扫来扫去,压抑不住兴奋地道:“这就更有意思了,不然咱们赌一票,看谁能选中白芍药。”
“好啊。”朱高煦“啪”的一声,拍了一把铜钱在桌上,“白芍药是我的,二十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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蓝桥心想堂堂燕王府二殿下,和人赌钱却只拍二十文,强忍住想笑的冲动道:“我也赌二殿下,十文。”他不敢比朱高煦多,只摸出十枚铜钱。
朱能却不管那一套:“三十文,今天我要搂着白芍药睡觉。”
张辅谨慎地道:“那末将赌丘老夺魁,五文。”
丘福呵呵一笑:“咱们几个若论艳福,谁比得过怀远?我赌他能选中,也是二十文。”
这时乐声奏响,姑娘们随声起舞,各班风姿翩然而显,立时把众人的目光牢牢吸引在她们身上。
原来,她们的舞裙都经过特殊的设计,在左右两侧和正中开了很深的口子。刚才她们从内室走出,都是极端庄的小步慢移,再加上裙摆的布料小有叠边,所以遮得严丝合缝,五个大老粗的男人自也看不出来。此刻她们翩然起舞,那三处口子随着她们的动作一打开,立时露出裙下纤长的玉腿,还有幼细白嫩的赤足。
“就是这个!”朱能率先动容,“在花大家名满北平的时候,她赤足作舞的故事也流传开来,于是北平城的舞姬纷纷效仿,也全都学着光脚献艺,一时成为北平风月场的一种新风尚。现在你到青楼看姑娘跳舞,想找个穿鞋的都难咧。”
丝竹管乐声中,五色佳人争相献媚,有的姿势柔美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