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洒脱不羁的狂野,正是天下少女梦寐以求的情郎类型,还有极高贵的王族身份。绿蝶儿靠在他怀里,想到马上就可以到王府侍寝,不禁美目半闭,俏脸被羞涩和兴奋激得通红。
丘福和朱能齐应一声,带着各自的舞女分道扬镳,回家温存去也。
张辅还想再说什么,朱高煦对他摆了摆手道:“我知道你还想着小郡主,但我觉得你带白芍药回去也不见得是坏事。有些时候,这人就得被激一下,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什么,也许小郡主知道你和白芍药的事,醋劲翻上来,想起以前你对她种种的好,反而更珍惜你了也说不定。”
“多谢二殿下。”朱高煦把话说到这个份上,张辅还有什么话说?道过一声谢后,他和白芍药告辞离开。
朱高煦最后看向蓝桥和花语夕,眨了眨眼道:“你们也加把劲,可不要辜负北平百姓的期待哦。”说罢也不等他们回话,扛起绿蝶儿便走,身形很快消失在黑暗的街角。
于是就只剩蓝桥和花语夕两人,蓝桥一言不发,默默往金台东舍的方向快步而行,丝毫没有想和花语夕说话的意思。
花语夕只得快步跟上,此刻她心中的疑惑和不解终于爆发出来,咬了咬唇道:“公子是在生奴家的气吗?嫌奴家舞跳得不好,给公子丢人了?”
蓝桥不答,步子却比刚才迈得更大,仿佛想加速甩脱花语夕似的。
“那就是嫌奴家小心眼,不该为公子喝花酒这样的小事吃醋?”花语夕仍旧跟上,两个人像风一样走在深夜的北平街头,“要是这样,那我现在就去把那玉百合再找回来,让她服侍公子,以后公子想让谁陪,我统统都不管。”
说到最后,花语夕也有点气了。
蓝桥倏地站定,累得花语夕险些一头撞在他的背上。
“你自己说过的话,都不记得了吗?”蓝桥旋风般转过身来,盯着花语夕道。
花语夕一怔道:“奴家……奴家说什么了?”
“你昨天才当着王姑娘的面说过,除非事先经我允许,否则不会向外人献艺。怎么,这才过了一天,就说话不算话了?”蓝桥咬着牙,提高嗓音又道:“你怎么就这么贱?难道非要给男人们露胳臂露腿,引得他们口水直掉鼻血横流,才能满足你那可笑的虚荣心吗?”
花语夕本来还想解释,说一来今天的晚宴是蓝桥邀请她去的,朱高煦张辅等人也都算蓝桥的战友,一起共患难过,不全算是外人,虽然是当众献舞,但蓝桥本人也在场,她又舞得很有保留,并没有和其他舞姬一样着意卖骚。就算确实事先未经蓝桥允许,她的考虑也是为给蓝桥制造惊喜。
然而听到蓝桥近乎是破口大骂的后半句,花语夕也不想再解释,冷哼一声道:“是啊,奴家就是贱,真贱。”
蓝桥无话可说,继续闷头往家走,一直走回到金台东舍的院门前,才又停下来道:“所以你之前的话,都只是说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