险吗？万一惯性不小心撞上那黄沙车，到时候一车的黄沙砸下来，等于是要被生生活埋！”凌依然道。
“没想过。”顾厉臣直视着凌依然道，“那时候根本什么都来不及想，不过，就算现在，给我时间让我去想，我也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。”
她一窒，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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