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提,“三师兄,那群马帮匪人来自南诏,你说他们的匪巢里会不会有解药?”
陈立秋沉吟过后摇头说道,“不太可能,当日我看的真切,师父所中暗器并不是钟阿梗主动释放,而是在其伤重濒死时自动发出的,由此可见钟阿梗备下那种细芒暗器旨在危急时刻与对手玉石俱焚,既是玉石俱焚,便没有留存解药的道理。”
陈立秋言罢,长生缓缓点头,实则陈立秋所说亦是他心中所想,在内心深处他也不认为能找到解药。
陈立秋又道,“你是头一次出门,不知九州四海之广袤博大,你可知道南诏离此有多远?南诏远在西南,距豫州没有万里也有八千,即便咱们日夜兼程,赶往南诏也得半个月。”
长生能做的只有摇头叹气。
陈立秋拍了拍长生的肩膀,“别怕,即便师父真有什么三长两短,你还有我们。”
长生默然点头,与此同时突然想起一事,“三师兄,你知不知道师父到底在找什么?”
“不知道,”陈立秋说道,“师父从来没说过,不过据我所知师父自年轻的时候就开始寻找了,他收下老大的时候已经奔波在外了。”
“那天晚上钟阿梗说了一句话,我不知道你注意到没有……”
不等长生说完,陈立秋便接口说道,“你指的是师父被阁皂山逐出了师门?”
“对,你知不知道是因为什么?”长生问道。
“不是很确定,”陈立秋摆了摆手,“不过据我猜测很可能与师父探寻古墓有关,要知道挖坟掘墓大伤阴德,历来为世人所不齿,更何况师父是道士,道家的规矩是很严的。”
“哦,”长生点头,转而又问,“三师兄,你感觉师父在找什么?”
“你刚才问过一遍了,我都说了,我不知道,”陈立秋好生无奈,“非要让我说,那我只能瞎猜。”
“那你就猜一下。”长生催促。
陈立秋想了想,低声说道,“我怀疑是续命的丹药。”
“为什么这么猜?”长生追问。
“师父的衣食用度都是辛劳获得,即便囊中羞涩,也从未拿过墓中的金银钱财,如此一来图财的可能就排除了,”陈立秋将声音压的很低,“再者,师父虽然自墓中带出了不少秘笈,却从未染指参习,兵器也从未动过,这些全都排除了,就只剩下治病续命的丹药了。”
在长生思考陈立秋的推测是否成立之时,陈立秋继续说道,“我怀疑师父寻找治病续命的丹药是为了一个女人。”
“哦?”长生好生意外,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
“感觉,”陈立秋说道,“师父五官英俊,气度从容,英俊的男子总会有许多女子喜欢。在外面奔走,心仪他的女子也不少,多有婉转暗示,暗送秋波者,但师父不为所动,故此我怀疑他有心上人,只是这么多年从没听师父说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