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都是没有区别的吗？
冷静，想好要说什么。
段升的内心有这样一个声音告诉自己。
对方所说的话是基于他自己的认知，他是一个游戏里的角色，所以他一定是把他们全都当成了普通的考生。
并不知道他们真正的身份。
不论是游戏还是现实中，一般都是天无绝人之路的，现在当务之急就是问出最重要的情报，把外面这个叫做湮灭之眼的东西收回去，这样就可以往前走，推进情节副本之类的东西。
段升觉得要问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。
他们现在甚至不是要问对方能告诉他们什么，是应该问问自己知道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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