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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回答的是“我会回来呢”?
会依旧在空中悬着,最后才是一个箭步走到最高处?
“其实你和家人相处的关系也很奇怪吧。”零问道。
“还好吧,从母亲的症状开始之后,就有点奇怪了。”
“能讲一讲你的过去吗,我也会试着讲我的事作为交换。”
西子月意外地看着零,没想到今天对方这么主动。
零慢慢地蹲了下来,抱着膝盖,看着雨水挂在屋檐下。
“毕竟我也刚从一个具有生活气息的屋子里出来,又看到你回来这座城市之后不怎么在状态,忽然想问问有关家人的事。”零说。
西子月一愣。
原来零并非是像个克格勃女特工那样,以大清洗肃反的严谨态度调查这个家的每一寸,她也一直在体会所谓的生活气息,老夫老妻这种。
西子月也蹲了下来,一边等这场暴雨停,一边讲述自己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