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“喝酒壮胆?”弗罗斯特一愣。
“没错,当天晚上我成人礼,喝点酒不是合情合理吗?”
西子月也举手回答:“之所以兵分两路,是为了确保不被一锅端,但后来发现,是我们多虑了。”
“冰下的怪物也是我们偶尔才发现的......你们这帮人,居然干这么有违人伦的实验,还干了一千多年!”夏绿蒂直接反攻倒算,指峰遥遥向前。
弗罗斯特又被迫坐了回去,脑阔疼痛地翻动这份报告。
相比她们俩人关于冰窖行动的报告外,另一份报告才更为致命。
弗里德里希.冯.隆的出现,还是以黑蔷薇教团首领的身份。
考虑到这个组织曾在马耳他与猛鬼众交易进化药剂,基本已经可以断定他们正处于联手状态。
与这两个狡猾阴险的人类组织相比,暴怒居然都显得不那么致命了。
或者说,仅凭弗里德里希.冯.隆一个人的名字,就足以让他们摒弃一切成见,紧紧抱在一起。
一直默不作声的圣西门家主合上了所有材料,发出一声长叹。
这是名三、四十岁左右的中年法国人,发束工整向后,灰绿色的眼睛里充满盛气。
“在座的诸位,我想的话,敌人很可能就存在我们的内部之中。”
他以沉厚的嗓音开口,听得出他业余时,可能专精于研究男高音,没准还上过舞台。
所有人都不自觉放下了材料,不约而同感受到了这份铁铅般的沉重。
确实,敌人一直就在这座学校,在他们身边。
按照芬格尔简化思维的逻辑,暴怒之所以消失,有可能并不是主动长脚跑了,而是被某人偷盗了出来,而那个人基本与校董同权,或者说他就是校董。
能把她们两个下潜监控曝出来的人,也无疑是校董,这才是最简化的思路。
现在之所以大家没有相互指控,是因为大家都明白,现在不能自乱阵脚,产生内部分裂,否则就正中敌方下怀。
“夏绿蒂校董,我觉得你是当下最可疑的人选,你觉得呢?”圣西门家主眯起了眼睛,打量夏绿蒂。
她微微一怔,眼睛燃起了反抗之意。
“你的卡塞尔家族,我承认这个姓氏很了不起,但委实说,您现在的家族和这个姓氏已经没什么关系了,他们只是一群知晓龙族秘密的普通混血种,也恰好很有钱。”
“您以前参加校董会议,想法都是您背后那个老人,阿尔弗雷德给的。”
“这关于这个老人,他的来历本身也值得商榷,不是吗?他是卡塞尔最早的毕业生之一,年轻时追随梅涅克,可在夏之哀悼事件后,他消失了一段时间,至今我们也不知道那段时间他在做什么。”
“而且他的个人档案上,居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