督军用难得一见的严肃口吻说道。
在纳尔的印象里这位老督军从来都是淡定自若，即使是面对雷克萨酋长，也都一直是笑脸盈盈。看来这件事对于老督军而言真的重要。
“至于第四道考核，考的是运气。”
“什么？运气！”这是一位老法师、老学究、老督军说出来的话！纳尔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，老督军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。
“神秘的熊猫人有句古话，我觉得很有道理，命里有时终须有，命里无时莫强求，如果他成功毕业，我已经死在哪个角落了，那么注定我们无缘，也就不不要给对方念想，免得耽误了他；如果我被围困在乱军之中，与他隔着千山万水，那么注定他要历经磨难；如果我健健康康没病没灾，那么我们注定有场师徒之缘，你说呢？纳尔大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