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“好，我知道了”。
杨波和高义几乎都是同样的心思。
啊，我知道了。
杨波脑海里突然灵光闪现，玉姑不是自称“白玉仙子”吗，而她的首座弟子白练姐妹不也是姓白的吗？
既然白素娘也是姓白的，那就肯定是玉姑的门下弟子了，难怪有点面熟。
想到这里不禁哑然失笑，玉姑的门下弟子大多都见过面的，嘿嘿，睢自己这糨糊脑子怎么就连一点记性也没有呢？
“笑什么？”
白衣女子和高义都不禁有点愕然。
杨波连忙摆手说没什么，只是突然想到一些好笑的事情罢了。
“你真傻。”高义对白素娘说道：“刚才为什么不还手，而是任由他们乱打一通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