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去了。”
林飞开了个玩笑，随后起身告辞。
秦楠将他直接送到门外，挥手告别。
“林总，我怎么感觉这商场上的勾心斗角，丝毫不比战场上弱呢？就是没有那么直接的血雨腥风而已……”
张雷一边开车，一边忍不住叹了口气说道。
林飞笑道：“要不怎么说商场如战场呢？这一行啊，混久了人不但都变得虚伪，而且一个个心黑着呢！”
说话的同时，林飞将兜里的手机掏了出来，想看看有没有人给自己发信息。
可拿出手机的同时，一个小纸团也跟着掉了出来，赫然便是秦楠偷偷塞给他的那一张。
现在已经没有了外人，林飞自然无所顾忌，将那纸团拿起打开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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