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歌往前走两步。
快到桥中央的时候,寒意骤然从脊椎一路飙升到后脑勺,晚风似乎不是池袋的晚风,是北极的晚风。
这是怎么回事?
七海虎子抓住星川悠的手。
“诶。”星川悠被这么措不及防的牵手搞得有些懵,侧头看一眼,“怎么了?”
七海虎子满脸疑惑道:“悠,你有没有感觉天气忽然变冷很多?”
星川悠如实回答道:“没有。”
“奇怪,我感觉好冷。”
七海虎子举起左手握了握,寒意没有消散,反而愈来愈浓,不是从脊骨,是从西面,那边的风格外冷。
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那里。
“冷风是从西面,不,这次又是东面。”
星川悠握紧她温暖的手,“虎子,你最近有些不对劲,先是说自己被刀刺穿,又说做奇怪的梦,现在突然说很冷,可你的手一点都不冷,这里也没有刮风。”
“呃,好像是有点奇怪。”
七海虎子挠挠头,为什么会这样呢?
星川悠关切道:“你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脑子?”
“算啦,可能是打工太累,回去睡一觉就行,”她不打算跑去医院检查大脑,钱包里的冷意,丝毫不逊色于身体的冷意。
就算是脑子真查出什么问题,也没有钱去治,还会浪费检查的费用和影响自己心情。
“虎子。”
“好啦,悠,我好困,我们早点回去睡觉吧。”
七海虎子搂了搂她肩膀,不想继续这个话题。
“好吧,”星川悠无奈点头,年级第一又怎么样,她始终是一名女高中生,无父无母,赚不到钱。
明知好友的身体有问题,也不能硬气地说,去医院检查,有病我出医药费。
七海虎子视线忍不住张望左右,感觉一股股寒风从不同地方刮过来。
奇怪,之前怎么没有这个感觉?
咔咔。
灯光闪了几下,现场的照片被一一拍下。
断肢横飞,血肉脏器洒落在客厅地板,还冒着丝丝热气,案几的铅笔和翻开的日记本被血泼了大半,让一些字变得模糊不清。
“又是这样的案件,这是第几起了?”“谁知道,昨晚就有八起,我听新宿,涩谷那边的同期说,犯罪现场都是这么凶残,看得让人想吐。”
“模仿埼玉县的作案嘛。”
“你们几个不要在那里叽叽喳喳,记住,案件未查明之前,不要对外面透露一个字!”
安藤警部惯例吼一顿部下,又觉得现场太过血腥,打算出去抽根烟缓缓。
一出门,他抽出一根烟点燃,隔壁邻居家的门敞开,里面有警员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