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十几个酒坛子猛地开始变得晃动了起来;甚至一些坛子之上,已然出现了丝丝缕缕的裂缝。
仿佛在下一个瞬间就会崩碎一般。
就在这时。
那落于台阶之上的一个坛子之中迸射出了一股浓郁至极的鬼气来。
“你们谁敢动,我就灭了谁!”
淡漠的声音响彻而出,不由地让那一众的坛子逐渐变得沉寂了起来。
它们。
只是一些普通的阴魂、亦或者恶鬼罢了;但是落于那个坛子之中的,可切切实实的是一只厉鬼。
哪怕其身上的怨气已然被风莫惊连同九叔打散了一个干净。
也不是它们能够抗衡的。
一旦惹得其出手,那么它们可谓是魂飞魄散,连鬼都做不成。
刹那之间,整个偏堂之中再次变得沉寂了下来。
只有那些许透过门口缝隙所吹拂过来的冷风,吹的那一众行尸额头之上的符咒沙沙作响。
不曾出现的烛光。
使得整个偏堂之中变得分外死寂了下来。
……
望着那在大肆收敛着阴气以及鬼气的母煞,九叔连同四目道长并没有任何的局促亦或者手忙脚乱。
反而是显得极为淡漠。
如若只是依靠收敛阴气就能成为一尊鬼王。
那么这个世间,到处都是鬼王。
子母煞,确实棘手至极。
九叔一个人出手对付。
自然会感觉分外难以处理;但是再加上一个六印修为的四目道长。
眼前的子母煞,还真算不得什么!
这番情况,他们也不是没有见过;依靠阴气就能成为一尊鬼王?
笑话!
“刘婉言,收手吧;刘家已然让你屠戮殆尽。”
“你的愤恨,也该解了;害你那男子,连同你家人强迫你嫁之人,也为你所害、尘归尘,土归土!”
“贫道可以为你上表阴间,为你减去一丝丝阴间惩戒!”
“助你同你那孩子投胎,如何?”
九叔朗声道。
如若不是那母煞伤到风莫惊,九叔也不会如此暴怒。
上表去冥府,也只能为其减轻一丝丝的惩戒罢了;她残杀的那一众人,在冥府都是罪名。
九叔不是阎王,也不是那大罗金仙。
他只是一个在冥府挂了名的但是罢了,能够减轻一丝丝的惩戒,已然是他能够做的唯一事情。
“投胎,我为什么要投胎?”
“我恨啊,为什么你们不在我活着之前过来救我,为什么?”
“任家镇那么多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