猛地一亮。
“你就是林九师兄所收的弟子，小风？”
蔗姑抬手在自己脸上揉搓几分，继而变换为原先的模样。
“小风，你怎么跟这般凶戾之物厮混在一起？”望着一旁收敛气势的旺财，蔗姑低声询问道。
那般模样，颇有一番四目道长的既视感。
风莫惊轻笑一声。
“师姑，这是我刚入道之时所收的一个憨兄弟，生的确实凶恶一些。”
“天赋一般，勉强达到妖王的地步！”
望着那眼底中充斥着忌惮之意的蔗姑，风莫惊连忙开口解释道。
“罢了罢了！”
“……不过小风，这小女童你是在什么地方找到的？”望着一旁抓着风莫惊长衫的小长生，蔗姑眼底精芒暴射。
眼前的这个小女童，不正是自己无法追寻的那对母女吗？
“师姑，长生是我在省城中机缘巧合下所碰到的；应她娘亲生前请求，我收了她做弟子！”
听着询问之声，风莫惊一五一十地回应道。
“生前？！”
蔗姑脸色再次变换，随即将目光放置于一旁阴凉处的棺木之上；张了张口，还是将到嘴边的话尽数收敛了起来。
直至最后，只得是重重吐了口浊气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