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起来;血肉横飞,那人眼底却是闪过一阵猩光。
“彭!”
随着其手中的小鼓缓缓敲动,面前一连串的用黑纸所剪辑出来的纸人登时腾空而起,望着这番动作,那人的动作越发变得怪异起来。
一边蹦蹦跳跳, 一边口中念念有词,妄图用这番动作调动起来那些孩童体内的蛊虫。
“彭!”
霎时间。
其手中的小鼓仿佛遭受到了什么重物撞击般,砸落于一旁,甚至连同那术士动作也是一个踉跄,险些跌落于空地之上。
“……这,这怎么可能?”
“难道他们的符咒能够克制我的蛊虫不成!”望着那调动起来敢于多少动作的蛊虫,其心底猛地一惊,望向潭百万的眼神也多了几分的愤恨之意。
如若不是潭百万这个蠢货给予自己的假讯息,自己又怎么会招惹到那个茅山弟子?
“噗呲!”
微微咬牙,其抬手拍于自己的胸膛之上。
只听得一阵沉闷的声音响彻,那术士张口间吐出一口的鲜血溅落在面前的小鼓之上,双腿盘膝而坐,反手抓过一颗骨珠,将其碾的粉碎。
反手甩出,直挺挺地落于两人面前的篝火之中。
火焰腾空而起,由那橘红色的状态变换为幽绿色的模样,口中念念有词,再次调动起那些蛰伏的蛊虫来。
不过其丝毫未曾想到,这般肆无忌惮的敲击之声,正好让秋生他们寻觅到了些许的端倪,从而寻觅到他们的藏身之所。
义庄。
望着那依旧昏迷不醒的孩童,处于院落中的一些镇民再也坐不住了;与其这样等待下去,倒不如再另寻他处。
好寻觅他人来解救他们的孩子。
但也有一部分,则是对秋生深信不疑;严格的来说,这种深信不疑则是建立在九叔身上,他们相信九叔,自然也相信他教授出来的徒弟也不差。
虽然是眼底蕴含焦急之色,但也还是强行按捺下了性子。
“……都给我让开,我老太太要将自己的大孙子给带回去,再寻一个先生来,也好过等这个学艺不精的人来救。”
望着眼前那些手持火枪的身影,处于前端的老太太却是左右推搡,随即闯入至眼前的厅堂之中,抱起其中的一个孩子便要离开。
“阿婆,你若是将孩子带走才是真正的害了他。”
“都等了一天了,就不能再等待片刻吗?”见得那老太太如此,其中一个火枪队的成员连忙上前劝慰道。
不过迎接他的,却是那老太太的一阵抓挠,凭借间,那人脸上登时出现几道血痕。
“让他走!”
就在这时,怀抱长生的董小玉再次现出身影,张口吩咐道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