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,自然就美若天仙了。男人嘛,都懂。
费景庭摇摇头,道:“暂时看不出什么,我再瞧瞧房里有没有邪物。”
袁云台领着费景庭上下转了一圈儿,什么收获都没有,最后推开一间房,袁云台说道:“这儿是我的书房,里面除了字画,就是一些积攒的文玩。要是真有邪门玩意,说不定就藏在这房里。”
费景庭进了书房,阴阳眼扫过去,没什么出奇的。咦?费景庭目光锁定在博古架上角,那里有东西隐约放出光华。
收了阴阳眼,他走过去抬手拿下来,发现是一根玉简,只是表面平整,什么文字、花纹都没有。
袁云台道:“这玉简是早年地方督抚所送,找了不少人看过,都说不清是什么来历。费先生,这东西有问题?”
费景庭没答话,又开了阴阳眼,睁眼看过去,玉简上立刻多了几个金色铭文。他皱眉辨认,依稀看出是‘灵图秘传’四个字。
这东西是道门法器!
“费先生?”
费景庭心思转了转,收了阴阳眼,转头对袁云台道:“不瞒大公子,这不是什么邪物,而是一件道门法器。不知……大公子可否转让与我?”
袁云台很大气,道:“这玩意本就没什么用处,也看不出来路。既然是道门法器,我就送给费先生了。”
费景庭拱手道谢:“多谢大公子。我欠大公子一个人情,他日若有难处,费某必定尽心尽力。”
“费先生言重了。”
两人下了楼,费景庭自觉欠了人情,不好就这样给出结论。
于是道:“或许不是邪祟作怪,我还略懂一些医术,要是信得过,不妨让我看看。”
“好啊。”袁云台还没说话,三姨太便迫不及待答应下来。
“费先生是要切脉吗?”
“不用,三姨太平时头哪里疼?”
三姨太抬手指着右后脑勺:“就这里,一抽一抽的疼,疼起来想死的心都有了。”
“失礼了。”费景庭抬手两根手指搭在三姨太后脑海,真气运转,一丝真气透过皮肤侵入三姨太脑中。
“呀!好热!”
“静心凝神,不要说话。”
费景庭觉得可能是血管堵塞,便用真气探知,结果依旧一无所获。难道是神经性的?
他不死心,请三姨太落座,让其露出手腕,开始切脉。
脉象没问题,就是心跳的有些快。斜眼看去,三姨太正粉面含春的看着他。他收回手指,不想三姨太却趁机手指在他手心勾了下。
这女人当着袁云台的面竟然如此轻浮?不可思议!
费景庭沉吟了下,问道:“平时吃过什么药?”
袁云台抢着回答道:“都是西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