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若无其事,可时间一长,那汉子便慌张起来,咳嗽两声扭头越走越快,转眼消失在巷口。
费景庭将车推进院上锁,转头便去寻那汉子,可那汉子跑得太快,费景庭找了半晌也没见着踪影。他皱眉凝思了半晌,只得先行回了家。
另外一边,那毡帽汉子穿街过巷,没一会儿便钻进了一家酒楼。上到天字号雅间门外,轻轻敲门,得到应允这才推门而入。
雅间里,一个年过四旬的儒雅男人不紧不慢的喝着酒,面容阴沉,鼻梁上还卡着一副金丝眼镜。
毡帽汉子恭敬道:“白科长,属下眼瞅着姓费的进了自家,不过姓费的很机警,好像发现我了。”
白科长瞥了一眼汉子,语气随意道:“那就先不用跟着了,这几天查的差不多,回头我跟厅长汇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