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。”
费景庭侧头,见说话的是个须发皆白,扣着毛毡帽子的老头,便开口问询道:“老先生,这宅子到底有何古怪?”
老头看了眼他,道:“先生不是本地人吧?这事儿……说不得。”
说不得?费景庭奇了,怎么就说不得了?
这时,有个轻佻的声音在后方道:“我倒是知道,只是这饿着肚子可没法儿说啊。”
说话那人个子不高,脸上轻浮,身上破败,瞧着倒像是个闲汉混混。
老头怒斥那人:“庞二!你可别胡乱开口引得灾祸上身!”
庞二不屑一笑,右手举起朝身后笔画了个大拇指:“爷们儿可是教民,圣母得胜教堂的乔治神父亲手给爷们洗的,寻常邪祟爷们儿一瞪眼就得灰飞烟灭!”
“呸!数典忘祖!为了口吃食就忘了祖宗!”
“老齐头儿,别特么给脸不要脸,爷们儿信什么碍着你这老王八什么事儿啦?”
有围观了劝说两句,拉着老头儿走了。庞二揉着肚子走到身前,冲着费景庭道:“这时候不早了,先生还听不听这宅子的事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