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符丫头陪着我就行了。”
费景庭起身离席,前脚刚出来,后脚关熙怡便追了出来。
别看方才桌上关熙怡表现的极其亲昵,好似浑不在意此前的事儿一样,可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,她反倒扭捏了起来。
“你……”
费景庭让了下,指着院落外的土路:“走一走?”
“好。”
从院落里出来,二人并肩而行。正值十月,路边的谷物早已收割,光秃秃的,倒是翠绿的杂草点缀其间。
眼见一颗枣树上挂满了青涩的冬枣,费景庭随手捡起一枚石子,甩手丢上去,啪的一声,落下十几枚冬枣。
费景庭有如跳舞一般,左接右挡,转眼便将十几枚冬枣兜在衣襟里。
擦拭一枚递过去:“尝尝?”
关熙怡白了其一眼:“多大人了,还这般不稳重。”
“我这叫真性情。”
话是这么说,关熙怡到底还是接过冬枣,掏出手帕仔细擦拭了,放在嘴里咬下一半,皱着眉头说:“太酸了。”
“哦,那看来还要等上几天。”
“你……”关熙怡欲言又止:“你这几个月过得好吗?”
费景庭靠在枣树上,啃着冬枣说道:“游历名山大川,还拜了个师父,挺好。你呢?”
“你说呢?”
费景庭习惯性的挠头,顿时挠在光秃秃的脑袋上。关熙怡瞧见那锃亮的光头,顿时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。
费景庭自嘲道:“哎,这以后都不好跟人家说自己是修道者了。”
“嗯,你也没法儿指着和尚骂秃驴了。”关熙怡附和道。
两人同时笑了起来。
笑过,关熙怡深吸一口气,尽量平和道:“我……能修道了,你是如何想的?”
“好事儿啊。倘若来日修炼有成,说不得谢自然之后,你就是第二位女仙。”
关熙怡嗔怪道:“跟你说正经的,你,你知道我什么意思。”
情意深重,相隔数月,不见其有变,费景庭又怎么忍心再拒绝?
于是他看着关熙怡说道:“你若不离,我必不弃。”
关熙怡瞬间红了眼圈,她等这句话可是等了好久,好久。
“嗯,我知道你跟……跟符芸昭的事儿了,没关系的,做小便做小,左右我是个扫把星、望门寡。”
费景庭走过去止住她的话头,宽慰道:“知道你心里不好过,要是气不过随便打我几下都行,左右都是我的错,你又何必作践自己?”
右手轻揽,关熙怡便顺势靠在肩头。眼泪止不住流淌,不停的吸着鼻子。
费景庭轻轻拍着其后背,低声说道:“知道你委屈,总之都是我的错。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