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兴高采烈的拿着值钱的东西跑了。
临到门口,符芸昭转头看了眼玫瑰俱乐部,轻声说道:“藏污纳垢之地,不如一把火烧了干净。”
手掐法诀,挥手间一团红色烟云漫布,随风席卷而入俱乐部里,眨眼间便升腾起一人高的火苗。
符芸昭心满意足的拍拍手,捧着箱子,哼着曲子消失在漆黑的街道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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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三饼!”
“诶嘿嘿,你说怎么就这么巧,和了!”
“踏马的,这一晚上净放炮了!”
李志章骂骂咧咧,丢下帽子,扯开领口,呼哧呼哧喘着粗气,眼睛已经输红了。
赢了钱的同僚笑嘻嘻道:“李巡官,钱是王八蛋,花没了你再赚。怎么还红眼了?”
李志章却是不承认,梗着脖子道:“谁红眼了?老子这是熬夜熬的。”
这两天他们这帮巡警可折腾的不轻,正所谓上一头一句话、下头跑断腿。
一百多号巡警撒开大网,忍着寒风四下埋伏,就等着将拐人的家伙缉拿归案。结果连续两天,鬼影子没见到一个,女工该失踪还是失踪。
还好今早上头发了话,说是不用再埋伏了。李志章昨天是夜班,白日里休息了一整天,晚上一来,署长就说,正好你睡饱了,值夜班吧。
倒霉催的李志章就被抓了壮丁,更倒霉的是一晚上没开和,这会儿已经输掉了六块大洋。
有观战的巡警问道:“你们说那拐子能逮到不?”
“什么拐子?”有巡长神秘兮兮道:“悄悄告诉你们,根本就不是拐子,今儿一早从海河里头捞出来好几个麻袋,里面装着的就是失踪女工的尸体。”
“嚯,那就是连环杀人案啊,谁踏马这么缺德?”
那巡长冷哼一声,又道:“我可听我舅舅说了,这事儿不像是人干的。那女工脖子上全都有牙印,周身的血液都给吸光了。搞不好就是绿***。”
李志章呵斥道:“别踏马胡说八道,赶紧码牌,老子有预感,这把和个大的,一把全都捞回来。”
便在此时,值班的小巡警一溜烟跑进来:“巡官,有人提着个麻袋,说是给白科长送礼来了。”
李志章皱着眉头道:“给白科长送礼?不去大经路的警察厅,大晚上跑咱们警署送什么礼?”
那巡警一晃脑袋:“我也不知道啊,不过那人看着面善,我好像在哪儿见过。”
李志章冲着观战的巡警一努嘴:“你替我码牌,说好了,我不回来不许开牌。”
“赶紧的,快去快回。”
戴上帽子,李志章跟着小巡警就出来了,到了厅中抬眼一瞧,哟,这不是费景庭吗?
原本恼火的李志章顿时换了一副神情:“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