！”
“是不是那小子干的？”小苗道。
马善看了四周，道：“除了他，我想不出还有谁。”
小苗点了点头，道：“那应该就是他干的，下手真特么恨，致命的伤是在眼球。”
马善道：“你现在才知道他狠？要是不狠，自己在重伤的情况下，能在边境上杀了那多雇佣兵，还把小毒枭的头砍下来？”
小苗点头，道：“这道也是，在工厂营救人质的时候，那些匪徒死得那个惨！”
这个时候，范闲等人冲了过来。
他人还没靠近，便着急喊：“是谁？”
马善转身迎上前，道：“报告参谋长，是个老外，不是陈凌。”
范闲这才松了一口气，走过来，看了一眼尸体，眉头锁紧。
死的确实惨！
“陈凌干的？”
小苗道：“看样子应该是陈凌干掉其中的一个人。”
范闲点了点头，道：“死的不是陈凌就好！”
不管这些人是什么人，携带枪支进来，就是敌人，陈凌杀得好。
突然，他意识到一个问题，道：“陈凌不是被人追杀吗，他还能杀人？”
马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，道：“看样子，我们之前的推断可能错了，真相可能是陈凌在追杀天蝎。”
“什么？这个人是天蝎？”
范闲猛然转头，盯着对方已经变形的面孔。
马善等人目光也再次集中在尸体上。
他们刚才都觉得眼熟，可是一时半会都没想起来，现在听范闲这么一说。
“真的有点像！”马善道，“看看我刚才第一眼看到的时候，感觉熟悉！”
小苗直接蹲下来，伸手在摆弄了一下对方头部。
“十有八九就是！”
“这小子，把我们都误导了！”
范闲脑海闪过陈凌鬼鬼祟祟的样子，拿着一堆乱七八糟的仪器在车上摆弄，问他要干什么也不说，而且这次集体活动，都不用他参加，他还非要来。
难道他开始就猜测天蝎在附近盯着他，故意孤身犯险，把对方引出来？
这小子！
小苗仔细回忆最后看陈凌的样子，道：“怪不得刚才他看起来，就不像要上厕所的样子，看样子是好像要阴人，表情凶狠......这是想要报仇啊！”
他记得自己扫过陈凌一眼的，当时还奇怪，这小子平时不是这副样子啊，感觉像是受了很大的刺激。
范闲这下子释然了，道：“特么是陈凌在追杀天蝎啊！还在天蝎有帮手，还开枪的情况下，悍然把天蝎给敢干掉！”
马善和小苗都点了点头。
“我想应该是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