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啦,大家快看啊…”
“何必呢,你本就是逃兵,是懦夫,一辈子都是逃兵,都是懦夫…”
“所有人听令,原地坐下,休息…”
“哈哈哈,休你娘个腚,耍你们呢,给本官起来,继续跑…”
楚擎看的都直吸凉气:“三哥,大舅哥他就不怕晚上睡觉被新卒攮死?”
“少爷您说的是,要不,给平日里陪伴陶少章的老卒撤掉吧,要不然新卒不好下…不是,是调派两名老卒,别再让新卒得了手。”
楚擎翻了个白眼,三哥差点给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了。
陶少章满哪跑,满哪喊,不断给新卒们“加油打气”,满满的正能量,暖了逃兵们一上午。
新卒们,都快被玩成神经病了,眼瞅着林骸真的让休息了,这群呼哧带喘的新卒们,依旧跑着,人与人之间的信任,已经彻底消失了。
最后还是一群老卒们一拥而上,将队伍拦了下来。
老卒们,嘴上骂骂咧咧的,尽情嘲笑着,可迅速提来了水桶,蹲在地上,用清水刷洗着逃兵们的脚底板,嘴上骂着,手上,一丝不苟着清洗着,再用木杯中的清水一点一点的倒在他们的嘴里。
确定双脚没有磨坏,补充了水分,老卒们这才骂骂咧咧的离开了。
死狗一样的逃兵新卒们,就那么躺在地上,喘着粗气,想要这辈子再也不要起来。
没有人说话,因为一点力气都没有了。
徐天辰也躺在地上。
他又后悔了,觉得自己很贱,自己,竟然生出了想要留在捉狼军大营中的想法,不是贱是什么?
休息了小半个时辰,鼓声响起,原本还是死狗一样的逃兵新卒,发疯一样冲到了营帐旁,准备吃饭。
他们,真的饿极了。
可他们忘了一件事,军司法的威严不容侵犯,说是饭菜减半就减半。
这一次,没人骂,因为是自找的,自己,吃了猪油蒙了心,竟然相信了军司法的鬼话,真的以为获得了自由,活该,纯纯的贱!
依旧是令人不适的喊声,我退,爹娘死不瞑目,妻女被凌辱,儿女撕心裂肺的痛哭…
大喊了三遍,新卒这才狼吞虎咽了起来。
旗台上的楚擎给林骸叫了过来:“折腾了一上午,饭菜减半,体力能跟得上吗。”
“陶大人说,上午练的狠了,中午不能多吃,末将觉得对,吃的多了,下午才会出事。”
楚擎微微一愣:“你是老军伍了,你说这话,我认同,可大舅哥他怎么也懂?”
“诶呦,少爷您真别说,陶大人是行家啊,就上午闹的这么一出,对军心大有臂助。”
楚擎更加困惑了,陶少章懂练兵,这怎么可能?
原本吧,楚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