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合，杨晓芸的小姑杨瑛还在身边呢！
杨瑛倒是显得很客气，大概是也看到了之前母亲压着张霖打的那一幕，看向母亲的眼神中难免有些狂热的崇拜之意了。
看了一眼父亲和那个酒糟鼻老头聊得火热的架势，我低声询问道：“老妈，那个张霖和其他龙虎山的人呢？他们被您毁尸灭迹了？”
听我这么一问，母亲的脸色顿时又变黑了一些，转头狠狠的瞪了父亲那边一眼。父亲明显哆嗦了一下，不敢跟母亲的眼神对视，故作轻松的继续跟酒糟鼻老头聊着。
虽然母亲没有明说，但是我也能看出来了，肯定是在关键时候父亲插手了。
张霖和其他的那些龙虎山门徒应该已经离开了，不过张霖离开的时候肯定很狼狈，地上的那些血迹就是证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