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莫非当晚老师也在卧牛山？”杨昭询问道。
“我没有在哪里，是卧牛山山神向我禀报的。”王文钊道。
“卧牛山山神向你禀报的？”杨昭顿时愣着了。
“哈哈。这些神祇是怎么来的，他们都是生前拥有良好的名声，死后经人皇陛下敕封，才允许建庙享受人间烟火以修神道的。
若是不为我人族服务，镇卫使可上书剥夺其神位，打碎庙宇金身，其将沦落为无主鬼魂。
我镇卫使正是负责监察他们的，他们自然要向我禀报，负责协助我们维护人族安危，本就是他们的职责。只是那牛头山山神修为低下，连狼妖也对付不了罢了。”王文钊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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