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值得吗!”
桓媛叹息问道,桓骑的天赋,可谓旷古绝今,最具才情,可以媲美当年八斗才的陈留王,为了一个达溪轻柔而被毁掉,不值得!
“大柱国也如此问过我!”
桓骑说道:“也许你们都觉得不值得,可是此处心安,即是吾乡,所以我觉得值!”
两人说话之间,有一名身影出现在门口,看到桓骑的一瞬间,脸色顿时阴沉下来。
这男子面目方正,看上去不苟言笑,活脱脱的书呆子模样,正是桓家大少爷桓文。
桓文修儒,最重规矩,最守礼法,最崇拜大柱国王戟,平日里见了亲妹妹桓媛,也要称呼君子,足见其刻板至极!
若说许都谁最不看不惯桓骑,一定是这位桓骑大公子了!
“桓媛君子,洛阳书院和长安书院的人来了,院长请你和白马君子过去,交流学问!”
桓媛无奈点头,对桓骑说道:“你自己保重吧!”
桓媛离去,桓文却没有离开,站在雅间门口,怒气冲冲的盯着桓骑,桓骑也不敢示弱,和桓文对视,一脸无所谓的态度。
“桓文,你几个意思啊,站在门口,拉这个脸,是看我不顺眼还是看桓不顺眼?”
桓媛走了,萧少商顿时嚣张起来,桓媛的背后有一群护短的老家伙,他不想为自己找不自在。
可是桓文身后,啥也没有,在他面前还这么嚣张,让他情何以堪?
“划下个道来,我们出去练练?”
萧少商趾高气扬的说道,生动的诠释了什么叫做欺软怕硬!
“哼!不通教化,我羞于尔等为伍!”
桓文一声冷哼,狠狠剜了桓骑一眼,便转身离开。
“呵呵,你说的,就好像我们是一路人一样!”
萧少商回头问桓骑说道:“我们和他是一路人吗?”
桓骑皱眉,略带无奈的说道:“我们都姓桓,身抢流着相同的血脉,即便不是一路人,那也不可能是两路人!”
“桓媛当你是弟弟,桓文未必就当是桓家弟子了!”
萧少商提醒桓骑说道:“似他这种书呆子,大义灭亲的时候,从不手软!”
“放心吧!”
桓骑说道:“虽然他是桓家大公子,可是桓骑家轮不到他做主,大魏朝堂之中,国子监也管不到我们头上,大义灭亲,他也得有机会才行啊!”
离开雅间,桓文快步追上桓媛,说道:“桓媛君子,你以后莫要和桓骑接触了,桓骑罔顾儒法,天理难容,对你没有好处!”
桓骑停下脚步,看着桓文说道:“桓骑姓桓,是我们的弟弟,血脉之情剪不断,他可以不懂事,但是你不能不大度!”
“还有,这种话莫要让父亲、二叔、三叔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