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是有情痴,谁让我是情痴了,这辈子除了你,旁人怕是入不得我眼!”
“有话你就直接说,何必拐弯抹角呢?”达溪轻柔说道!
“我是心痛!”
桓骑说道:“你是怎么想的,居然将自己相公拱手送人了?”
“裴家女不差,无论是身世还是姿色,都配的上你!”
达溪轻柔说道:“世间男儿多好色,你莫要得了便宜还卖乖!”
“我答应过你,一生一世一双人,你这么做,我心里不舒服!”桓骑认真说道!
谷鴭“咯咯咯!”
达溪轻柔低头浅笑,笑声悦耳动人,这笑生都倒桓骑心肺里去了!
“我知道你在乎,可真是因为你在乎我,所以我便不能不在乎你!”
达溪轻柔说道:“你在庙堂,裴家能给你的,我未必能给你,你是我未来的夫君,我有怎么忍心你吃亏呢?”
“除了你,谁能让我桓骑吃亏?”
桓骑说动:“以后,别听桓家人瞎说,世家逐利,从不重情,其中龌蹉,难以计数!”
“你虽然儒家圣人,可是心思单纯,应付不来世家之人,尤其是我桓家老祖、裴家三圣这种级别的老狐狸!”
桓骑伸出臂膀,将达溪轻柔拥入怀中,轻声说道:“轻柔,那怕天塌了,有我在,你也不必勉强自己,更不能委屈自己!”
“嗯!”
达溪轻柔应声说道,偎依在桓骑的怀中,满心满眼都是欢喜!
当是桓家老祖桓冲玄找上她的时候,晓之以情,动之以理,他虽然答应说服桓骑娶裴家女,可是心中何尝不曾失落过呢?
许久之后,达溪轻柔从桓骑怀中挣脱出来,问道:“去过王府了吗?”
“去过了,只是不太愉快罢了!”桓骑说道!
“燕白驹视王戟为父,王戟之死,你曾经推波助澜,白驹自然恨你,行事难免有失分寸!”
达溪轻柔说道:“桓骑,看在王戟的面子上,别和燕白驹一般见识!”
“你都这么说了,我还能说什么!”
“只要他不给我添麻烦,我懒得理会他!”
桓骑问道:“不过王戟是你师兄,你对我就没有怨言吗?”
“王戟说,他是他,我是我,让我别插手儒家的事情!”
达溪轻柔说道:“王戟是儒家神仙,要维护儒家,虽然他从来没有赞同过你我的事情,可是最后他心里还是同意了!”
“我也清楚,王戟要生,便可得生,他要求死才能死,所以我不怪你!”
“况且董儒之赠你浩然笔,王戟送你天地大势,王戟始终当你是他的弟子,王戟都不曾怪你,我有怎么能怪你呢?”
“你能如此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