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个人没什么耐心!”
桓骑说道:“仅有的那点耐心也全用到轻柔身上了, 不曾剩下一点一滴!”
“桓文看不惯我, 我也看不惯桓文, 就眼不见, 心不烦,各自安好吧!”
桓骑说道:“除夕过后,让大伯动动人脉,替他弄个一官半职,就让他另立门户吧!”
“官场险恶,人心不古,让他多见识见识,他就会知道他口中的大道理其实一文不值!”
“唉!”
桓冲玄叹息一声说道:“你大伯这一代,兄友弟恭,怎么到了你们这一代, 就暗生间隙了呢?”
“人不同,心不同,待人处事也不同, 这关系自然就不同了!”
桓骑说道:“桓文迂腐, 我薄情,不必大伯和父亲兄弟情深,也关系自然就难以亲密!”
“你视桓媛如亲姐姐, 待桓武如亲弟弟,关怀无微不至!”
桓冲玄说道:“你那里是薄情啊?分明是杀鸡儆猴,替达溪轻柔出口气啊!”
“不无道理!”
桓骑转身便出了桓家禁地,桓冲玄不由叹息一声!
“出来吧!”
桓冲玄呼喊一声,桓一名便从小木屋后面走了出来!
“都听到了?”桓冲玄问道!
“听到了!”
“那说说吧,有什么想法?”
桓冲玄再问,桓一名与桓媛皆沉默不言,可是在他们心里,桓骑对桓文的惩罚还是重了些!
“其实桓文出府也是好事!”
桓冲玄开口说道:“这些年来,桓文也确实让人失望,明白了许多大道理了,便少了许多城府,在这人吃人的许都, 总归不是好事情!”
“就让他在官场浮沉一阵, 没有桓家庇护,想必会跌几个跟头, 人自然也就通透了,不像现在这般固执、迂腐了!”
桓冲玄说道:“那时候,我作主,让他重归桓家吧!”
“一切都听父亲的!”桓一名说道!
“桓骑要天赋有天赋,要城府有城府,什么都好,就是太在乎达溪轻柔了!”
桓冲玄继续说道:“男子痴情,自是第一等的风流,可是我桓家家主不能只是一个痴情种,还得处处为我桓家着想!”
“你告诉裴家三圣一声,达溪轻柔已经入府,那裴家嫡女也该入我桓家了!”
桓一名微微一愣,担忧说道:“达溪轻柔刚刚入府,我们就让裴家嫡女入府,是不是有些不合适了?”
“我知道不合适,但是那也不能让达溪轻柔独得桓骑!”
桓冲玄说道:“桓骑是我桓家的桓骑,不是达溪轻柔一个人的桓骑!我们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达溪轻柔胜过整个桓家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