骑此刻还能安然无恙,换作他人,朕定斩不饶!”
“直死军乃是囚徒,对大魏多有怨恨之心,大魏朝廷对直死军多有防备,因此直死军并无造械之权!”
洛河图说道:“可是如今桓骑已经开口,那陛下是给桓骑造械之权还是不给桓骑造械之权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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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给,怎么不给!”
魏帝说道:“既然他桓骑敢要,朕为何不能给?”
“陛下,大魏没有这个先例,朝中大臣怕是不会同意此事!”
洛河图提醒魏帝说道:“此次北伐之后,世家虽然会有损伤,可是百足之虫,死而不僵,世家的力量已经不可小觑,陛下不可将他们得罪的太狠了!”
“我想陛下也明白,桓骑此刻索要造械之权,就是要摆脱西幽军的束缚,自成一体!那么从此以后,直死军的军功便是直死军所有,与大魏门阀世家再无关系!”
洛河图说道:“而直死军的军功,正是成就世家弟子的踏脚石,世家焉有放手的道理?”
“朕自然知道这层利害关系!”
魏帝说道:“此举固然会得罪世家,可是断了世家门阀一条晋升之路,朕何乐而不为呢?”
“况且有朕在,那些门阀世家不敢支声,顶多就是背后耍些手段,为难桓骑,朕也相信,以桓骑的手段,定能教大魏门阀自讨没趣!”
“这么说,陛下已经决定成全直死军了?”洛河图说道!
“朕虽然不在西幽,可是朕的眼睛却是明亮的!”
魏帝说道:“这些年,直死军立下的功劳不比西幽军千,他们为大魏而战,朕很欣慰,所以可以给他们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!”
“如此说来,陛下此番过来,与臣要说的也就不是直死军之事,那陛下所谓何事呢?”洛河图问道!
“不是直死军,那就只剩下桓骑了!”
魏帝幽幽说道:“桓骑太乖巧了,乖巧到让朕不安心了!”
洛河图微微一愣,随即似乎明白了什么,附和魏帝说道:“却是太乖巧了,一点也不像传闻中那般飞扬跋扈!”
“朕要打压儒家,桓骑便一手缔造一桩惊天大案,破去儒家金身,逼的王戟赴死,让儒家翻身都难;”
“朕要打压世家,桓骑边配合朕行事,促成新军北伐,此刻直死军要自成一体,断世家门路,他又站在了世家的对立面!”
魏帝说道:“桓骑处处向着朕,朕本该开心,可是此刻朕却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!”
“陛下为何不开心呢?”洛河图问道。
“桓骑出身许都桓家,此刻又是桓家家主,那自然是大魏世家门阀的领袖!”
魏帝说道:“他不为世家门阀谋利,却为朕分忧,你说他是对朕忠心还是另有所图呢?”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