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中什么没有,需要你去向别人索要饰物?传出去,我楚国岂不是遭人耻笑?”
简葭手指楚王身边的美人:“玉坠没在她身上,在这位......季赢身上。”
楚王不明所以,看向季赢,果见她胸口上吊着的玉坠,如同一条红鲤,在雪白的肌肤上游动。
“吾儿......这......”
季赢摘下项上佩戴的玉坠,问简葭:“这是我自小佩戴之物,你要它做什么?”
简葭道:“它很美,我就是想要,无论你需要什么,都可以跟我提。”
谷涕
季赢摩挲着玉坠,沉思着,一时间没有说话。
楚王道:“吾儿不要闹了,你没有听到么?这是季赢自小佩戴之物,哪里有强索之理?这块玉坠就算了,寡人给你找十块、一百块,好不好?”
简葭非常坚决:“父王,我就要这一块,哪怕将来您什么都不给我,我也只要这一块。”
楚王生气了,招呼大司宫:“成老,带简葭回秋园。”
大司宫叹了口气,向简葭躬身:“大公主,随老朽回去吧。”
简葭死死扒着门,泪水忽然流了下来,蜿蜒成河:“父王,我就要一块玉坠,若不答应女儿,女儿今日死也不走......成老,你也不要动我,否则回到秋园的,唯有死人而已!”
楚王铁青着脸,愤愤道:“宠坏了,被寡人宠坏了!”
季赢终于开口了:“何至于此,大公主想要,便送给大公主吧。”
侍者上前,将玉坠接过,转递到简葭手中。
楚王道:“季赢,寡人送你一百块玉坠,绝不让你吃亏。”
简葭深深看了一眼季赢,含泪告退,哭过这一场,心情忽然舒畅了许多,思考问题也越发清楚明白。
到了秋园,大司宫道:“简葭,这些时日你不要出宫了,王上吩咐,等过了明春再说。”
简葭抬眼问道:“成老,刚才我说,我会死,你信不信?”
大司宫眨了眨眼睛,咳嗽两声:“活得好好的,提什么死?”
简葭道:“成天在这王宫之中,就像一只囚笼中的鸟,活着还有什么意味?”
大司宫道:“那也比在野外饿死的雀鸟强。”
简葭摇头:“我和您看到的不一样......我只是想问成老,您信不信我会选择死?”
大司宫道:“无论信不信,老朽都要照着最坏去准备,所以简葭你放心,有老朽在一日,你死不了。”
简葭道:“那如果你离开呢?”
大司宫默然良久,道:“老朽不离开。”
简葭又道:“您总不能在秋园一辈子吧?”
大司宫问:“简葭,一个来历不明的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