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禁药的一种。若非必要,贸然吞服,只会留下一身祸根,这点,你应该清楚。”
“而他一次吞服两枚,显然留下来的祸根,要远超常人。”
“我之前与你说的那至炎皇,除了药性强悍之外,自身还有着极强的阳性。”
“自古以来,男性以阳为本。阳性强,体则强。我观他一把年纪了,自身的阳性早已有所缺损,而如若是从这方面入手,便可以加固他身体的根本体质,大可免疫那些祸根。”
“所谓,药到病除。”
闻言,秋山名神色无比暗淡:“可……这至炎皇又岂是那么容易搞来的?”
“且就算搞来的话,我父亲恐怕也撑不住这般长的时间。”
说完,秦文也是在旁边附和,语气不善:“那至炎皇就连长家内都不过三指之数,我们又有何德何能能去弄来一枚?”
“我看他就是一派胡言!”
安玄闻言,心中暗自摇头,轻抿一口温酒,随后站起了身来,无视秦文,看着秋山名说道:
“这点你无需担心,这至炎皇,我自有办法弄来。”
“至于他能够撑多久……至炎皇没有,你们秋家,总该有清神丹吧?”
“自然。”
“可,你们现在就去拿清神丹给他服下吧,只要服下此枚丹药,在凭你们二人不停地护法,至少还能撑两到三个时辰左右。”
“这……”
秋山名看着安玄,略微有些出神。
他不由得感觉,面前的安玄似乎换了一个人。
因为放眼之前,虽说他对于大部分事情都了如指掌,但何时有这般大胆的开口吩咐自己过?
“哼,你让我们拿我们就拿,这秋家是你这个赘婿做主,还是我们做主!?”
秦文冷声道,一张精致妩媚的脸上尽显怒色。
安玄仍然将其无视,随口道:
“随你,到时他死了,莫要把责任推在我身上就行。”
“大胆,你……!”
“行了,文儿,你快去拿吧。”
秋山名打断他说道。
而秦文看着他那眸中闪动的一丝严肃神色,便是欲言又止,最后只好作罢,弯起腰来,赶忙离开了大殿。
“她性格一向如此,你莫要往心里去。”
秋山名叹了一口气,随后想了想,朝安玄丢过去了一枚纳戒,又道:
“我们秋家情况你也清楚,现在已无法拿太多银两出来,这里面有两万银两……关于至炎皇的事情,还得麻烦你了。”
安玄看了他一眼,淡然点头,也没过多客气,收下纳戒,转身走出了大殿。
而秋山名见安玄的身影完全离开之后,方才长叹一口气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