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:“对这种人,礼送出门就是了,何必冷言冷语?”
王若弗被泼了一头冷水,有些委屈道:“那人早先出处讥讽我,我不过是以眼还眼,老爷你怎么净帮外人说话。”
盛纮见王若弗闷闷不乐的样子,知道是自己刚刚的语气有些重了,连忙放缓语气,心平气和道:
“夫人,你听我说。咱们盛家如今正是兴盛之时,但须知烈火亨油,鲜花着锦,危险也是暗伏其中。
多少只眼睛盯着咱们家,等着寻咱们家的错处呢!越是这时候,咱们越是要小心谨慎,不能轻易给人留下话柄啊!”
盛纮说得情真意切,说话间还轻轻握住了王若弗的小手。
被丈夫这般温柔以待,王若弗心中生出无尽羞意,心头那点不快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,又见丈夫如此语重心长,她忙不迭地点头道:“老爷说得是,奴家知错了。”
见发妻难得的乖顺模样,盛纮也是大感舒心,接着道:
“那赵夫人死缠烂打,的确是个麻烦。这样吧,正好过几日咱们家要送官家御笔亲题回宥阳老家,你就跟着一起回去,让那位赵夫人扑个空,咱们惹不起,还躲不起吗?”
回宥阳老家?
王若弗闻言却是脸色一变,她可不想回宥阳老家。赵可夫人虽然缠人,比起宥阳老家那位老太太的厉害,那可就差远了。
在盛家,王若弗最怕的就是老太太。平日里除了晨昏日省,连寿安堂都去得极少,不就是怕见老太太那张冷脸嘛!
宥阳那位老太太的厉害,比诸家里这位,有过之而无不及。而且这次,家里老太太早就说明,自己要回老家探望老姐妹。
要真到了宥阳,到时候两位老太太高坐在头顶上,她王若弗还不憋屈死,哪有在家里头当家做主快活。
一想到那恐怖场景,王若弗就心头一颤,连忙摇头拒绝了盛纮让她回宥阳的提议。
“还是算了吧,这家里头杂七杂八的事多,都得我来打理。要是到时候老太太不在,我这个当家主母也不在,这家里头还不翻了天?”
盛纮闻言有些讶异,自家夫人什么时候这么爱揽事了?不过她说得也有些道理,内宅里的事,没有人管确实是不行。
一念及此,盛纮叹了口气道:“既如此,那赵夫人下次来的时候,你便好生礼待,客客气气地送走。只要不给她什么许诺即可。”
“至于回宥阳一事……”盛纮说到这,不由地一顿。
盛纮自己和盛长柏要在衙门当差,长枫又不入老太太的眼,如兰更是成天调皮捣蛋,不懂得照顾人。一时之间,盛纮还真想不到该派谁跟着老太太一起去。
总不能让老太太没自家人照顾,一个人孤零零上路吧。
见丈夫踌躇不决,王若弗适时地提出建议:
“我看呐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