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的沙洲,往往都是千百只为一群。这里水草丰美,又有三面的河水遮断,最是适合大雁栖息。”
说着,包景年又指点着对面沙洲的雁群道:“长桢你看,大的雁睡在中间,外面负责警戒的叫做雁奴,最为机警,一点风吹草动都会鸣叫示警。”
盛长桢闻言十分感慨,一群飞禽,居然也懂分工协作。
一旁的文炎敬更是叹道:“难怪活雁如此难捉。”
接着又好奇地询问包景年:“包兄,这雁群防备心如此之重,你要如何捉它?”
“其实捉大雁并不是什么难事,以我的箭术,便是一箭洞穿双眼也是寻常。但文兄既染想要活雁,那就要多费些功夫了”
包景年嘿嘿笑着,“不过文兄放心,只要依我的安排行事,保管你顺顺当当地做上长桢的五姐夫!”
“去你丫的,给我正经点!”
盛长桢毫不客气的踹了这憨货一脚,他倒一点不恼,挠着后脑勺,继续呵呵傻乐。
旁边的文炎敬看得目瞪口呆,六元郎居然如此粗鲁,简直有辱斯文呐!
他又看了看自己肩上扛着的大棒,额……,斯文是个啥,这叫不拘小节!
我和盛六元果然是英雄所见略同,同道中人呐!
在岸边蹲守了好半晌后,一片乌云蒙住了浅淡的月光,包景年这才挥了挥手,示意众人出发登上沙洲。
上了沙洲后,包景年变戏法似地从身后掏出一个大瓦罐,然后向盛长桢讨来预先准备的蜡烛,在瓦罐中藏好。
接近雁群时,包景年略微举了一下蜡烛。
驻守的雁奴看见火光,立即惊叫起来,刹那间,雁群就被惊醒,扑棱扑棱的声音不绝于耳。
包景年让众人按兵不动,雁群未见异常,很快又安定下来。
这时,包景年又举起蜡烛,雁奴再次惊叫,雁群又被惊醒。
像这样反复了几次,领头的大雁生气了,以为雁奴患了失心疯,不停谎报军情,就狠狠地啄了雁奴几下。
雁奴委屈至极,等包景年再一次举起蜡烛时,它因为害怕被啄,就不敢再鸣叫了。
于是众人缓缓向前逼近,直到抵达雁群近前,包景年高高举起蜡烛,一声大喝,拿棒子的众人一齐冲进雁群,劈头盖脸地乱打一通。
文炎敬最为兴奋,冲在最前面,也不管面前有没有大雁,哼哧哼哧地施展了一套乱披风棍法。
也不知是因为运气还是文炎敬真的颇有潜力,他还真打落了两只大雁。
包景年捡起来一看,“嚯,还真该着你当长桢的姐夫,正好一雄一雌!”
说罢又转头朝盛长桢挤眉弄眼,“长桢,该改口叫姐夫了吧?”
盛长桢白了他一眼,没再理他,环视了一圈,看了看众人的战果。